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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願?!大趙百廢待興,剛剛有了些起色,再也經不起陛下安全的威脅,名聲的耗損……
一時奏諫本章雪片一樣飛來,意圖阻止皇帝陛下西行的腳步;然而這些言官清流,卻都只得了端木興兩個字的回覆:“不準。”
與此同時,楚歌一系保持了沉默。
若是可以表態,楚歌想說:湖南那邊,我自己去就好了。什麼還願燒香,完全可以代勞。
可是她明白自己還是什麼都不能說。好不容易,“睡”了梨繡才得來的彩頭,恩准她前往湖南,怎麼能夠去冒險惹怒陛下?何況,她也知道,端木興堅持一同前往湖南,想必是也看出了什麼端倪,要親自去看個虛實——至於這一路出遊,還可以探訪民情,瞭解下民間疾苦……皇帝陛下是這麼說的,她倒也同意,悄悄在心裡加上句:考察官員,穩固朝政。
所以冷眼旁觀皇帝陛下和言官鏖戰。
順便做做出行準備。
於是等皇帝陛下和言官在出行儀仗以及各州府迎駕規格方面終於達成了妥協之後,楚歌已經準備好了三艘巨型寶船,滿載著槍炮彈藥,一同運往湖南——一方面是保駕護航;一方面,也借用下皇帝陛下地護衛力量。
而最終伴駕出發地名單,由皇帝陛下親自敲定:龍圖閣大學士,內閣首輔太傅盧敦儒;文華殿大學士,工部侍郎代尚書楚歌;禮部侍郎文德殿大學士楊鴻漸……內閣四人,隨身帶了三個,加上龐大繁雜的隨行隊伍,簡直是把大趙中樞帶著一起西行了。
臨行前,楚歌悄悄去會了一次張諤,笑言:“陛下這是給你騰出空間了,儘管放手一搏吧。”
張諤也笑:“太傅都跟著西巡了,下官怎麼還能不明白陛下地意思?放心,管教陛下回來的時候,朝政一清,上下齊
楚歌拍拍他的肩,“張大人果然是純臣。這樣得罪人的活計,楚歌還是做不來,何況最後樹敵太多,保不準還會被陛下犧牲——倒是難得大人沒有絲毫怨言。”
誰料張諤轉眸,輕輕搖頭,“楚大人太自謙了。陛下留給張諤的,不過是顯風骨的好事,樹敵越多,越是流芳百世……倒是楚大人,為了陛下大業,不惜自毀名聲,的的真真令人敬佩!”
楚歌愕然
正文 第五卷 風流 第一百六十一章 天人交戰
熙德十七年四月,天子西巡。隨行一切滷薄儀仗都是從簡,唯有護衛方面,做足了功課。有三千血衣衛列船陣相護,又有一萬馬步軍兩岸隨行;一行船隊浩浩蕩蕩,逆水西去。
不過天子行路,總是緩慢。船駕未發之時,便先祭了天地社稷太廟帝陵;一路上,又隨至隨祭,什麼山川河嶽,古聖先賢……即使天子不親至,也要遣官致祭;而每到一處,便是巡撫、三司官員邊境相迎,生員耆老,出三十里候駕……
這麼走了七八天,楚歌心中便隱隱地焦急起來。若只有自己,那便快馬加鞭、連夜兼程都由得她;可現在陪著鑾駕一起,便只能這麼走——誰教那是天子呢?比不得上次御駕親征,如今太平日月天子出行,規矩大,責任也多;還要考察民情,減免稅收……上次端木興說過的那些理由,果然都不是假的。
也怨不得楚歌著急。段南羽那邊,是她早就牽掛著的一個心病,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段南羽只是不急著找她而已,一切情報顯示他過得很好;而不知是不是錯覺,她一直覺得謝聆春當初自請潛入北胡,的確是和她上本請求出使湖南有關——雖說他還曾一力要促成她隨武青西去,但到她要求出使湖南卻一直反應冷淡;甚至他臨往北胡之前還特意施展了美男計誘她,要她答應一定等他回來……她實在也是等了很久;可這麼久過去了,謝聆春還不回來,她的耐性便也耗盡,加上心中總是惴惴,越發急著要往湖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