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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慕者?沈思朗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微怔片刻,隨即大聲囔道:「什麼?!!!」
喬以安這才開了口頭,沈思朗就連忙打斷了他:「有那麼幾個?!!幾個,說清楚點!」
剛才還在心裡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的沈思朗登時像失了理智般盯著喬以安,後牙槽都快被自己咬碎了,整張臉神色肅然而認真。
喬以安看著沈思朗的臉,視線往下落在他已經捏起的拳頭上,心想,這還能講下去嗎?
見喬以安一瞬靜了下去,沈思朗稍稍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沒好氣說:「到底幾個?」
喬以安嘆了嘆:「也沒幾個……兩隻手都數得過來!」
「……」沈思朗聽到這個模糊但又具體的數字,驟然生出了無限的怨念,他忍不住陰陽怪氣起來:「呵呵……你們學校的人還真是眼光不錯啊……」
大學的時候,追喬以安的男的女的都有,大多表白的他都禮貌拒絕了,但卻有一個學長追的有些瘋狂,大一那一陣兒天天等在他的宿舍樓下,天天都帶一束玫瑰來,在他宿舍樓下招搖過市般,弄得喬以安尷尬至極。
為了結束這場荒誕的追求,徹底打消那位學長的想法,喬以安只能採取一些極端的方式,於是在某一天晚上,直接拉來周然當擋箭牌。
只是當他和周然十指緊扣從那個學長面前大搖大擺地走過時,卻不小心弄巧成拙,因此激怒了那位學長。
那位學長上前攔住喬以安和周然,怒氣上湧,直接用手中那一束玫瑰扇在了喬以安的臉上,並附帶了極為惡劣難聽的罵語。
喬以安當場被那一束玫瑰沒除盡的刺劃傷了臉,花粉撲進口鼻,忍不住就打起了噴嚏。而那個學長見喬以安臉上的傷口不斷滲出血液,嚇得慌不擇路地逃跑了。
後來去醫院治療才發現,他對玫瑰花過敏,這件事情也導致後來周然總是調侃他「不是對玫瑰過敏,是對浪漫過敏」。
從醫院出來後,周然在那個春風沉醉的夜晚問他,為什麼不趁著大學交個女朋友時,喬以安毫不避諱地向周然挑明瞭他對女生沒什麼興趣,那時候周然以為喬以安取向為同性,便讓他交個男朋友,結果喬以安說,他對男生也沒興趣。
「那你對什麼感興趣?」周然那時候懵逼地追問著。
那一刻,喬以安腦裡面浮現出來全是沈思朗的臉,他轉頭神色落寞地看著周然說出了藏在他心裡許久的名字:「沈思朗……」
那天晚上,在北都市車水馬龍的喧囂中,喬以安的細微的話音聲若雷鳴一般。
後來整個大學期間,喬以安就真的一個交往的物件都沒有,清心寡慾到旁人都以為他是出了家的和尚。久而久之,學院裡的人都說,喬以安是個僅供遠觀的高嶺之花。
只有周然知道他這一腔隱秘的心事。而周然也很好地保守著喬以安這個秘密,就連餘薇薇也沒有告訴。
直到喬以安和沈思朗重逢後,喬以安坦蕩地向餘薇薇攤明自己的取向後,周然才終於覺得可以將這件事情告訴餘薇薇了。
喬以安三言兩句講完了自己為什麼玫瑰花過敏的事情,後面和周然表明自己的取向的事情沒說,而沈思朗聽完後,「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所以說……」
喬以安沒有談過戀愛。
「你呢?」喬以安簡單講完那些對他來說無關緊要的事情,見沈思朗在一旁抿著唇似在竊笑,突然反問起來,「……這些年交往過幾個物件?」
聞言,沈思朗忍不住輕笑一聲,滿腹的壞心思都擺在了臉上:「……你是想我說有還是沒有啊?」
喬以安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頓了一下無奈道:「血氣方剛,應該很難沒有吧……」
沈思朗笑得肩膀微顫,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