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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同和站在司空深身後也有些傷懷,此次見面 還能坐下來聊天,下次見面便不知道是敵是友了。
大軍回城的訊息傳回臨安,最高興的莫過於壽國公了,終於不會在花費他的軍費了。
小皇帝就是個騙子,早先說什麼,賺些軍隊的月錢就好了,結果打起仗來,糧草什麼的都要從他這裡出錢,國庫裡那麼多銀子,豈不是留著生錢的?
好在如今大軍終於回城了,也不會每天都有摺子遞到他的桌子上,問他要錢了,天知道打仗的這兩個月他是怎麼過的。
壽國公如今就吃飯都覺得香了更多。
飯桌上,他的小孫孫如今已經進了臨安的小學,認識了不少的字,昨日還唸了報紙給他聽。
一家子其樂融融的。
焦和雅也是激動的很,原先早就擺起來,十年未曾動過的寶劍,也被他拿了下來,寶劍依然鋒利,但他卻老了。
他家中老妻見狀也是欣慰的很,那把劍就是焦和雅的心魔,如今蜀國都城已破,蜀皇雖然逃跑了,但是總歸是跑不掉的,楚國不可能會放過他。
心魔便消失了,焦和雅的脊背也挺直了幾分,難得的又練起了劍法。
他這肚子也就是這幾年才有的,若是以往他日日練劍怎麼會有這麼大個肚子,都怪蜀國。
梁詩回程與石敢當,劉宗商議了關於兩廣的注意事項,那邊目前確實是有瘴氣,但只要把樹木給砍了,那些瘴氣自然而然的便可以被空氣稀釋掉。
而多年的腐土,只要想辦法除掉裡面的蟲卵,那定是上等的天地,說到這第一批開荒,梁詩便把目光放到了之前投降的那批蜀軍身上,這些蜀軍可不是被蜀皇強徵的那些,他們是實打實的蜀國軍隊,經歷的都是蜀國的愛國教育,梁詩她敢把別人的百姓當成自己的百姓用,但還沒膽子大到把別人的軍人當成自己的。
所以還是讓他們去兩廣地區開荒吧。
說起瘴氣,梁詩便突然想到了龔中,這個老頭子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好久都未回信件了。
若不是民間時不時的會有神醫救人的訊息傳出來,梁詩都擔心他是不是——呸呸呸,晦氣。
這又不是現代又是能打個電話的,一大把年紀了也不知道學什麼年輕人周遊列國的,連回個信都沒時間嗎?不知道不安全嗎?
讓她一個年輕人在家擔心就不說了,他還知不知道自己是個院長啊。
一個兩個十個習心都野了。
不過好在民間到的訊息都是正面的,梁醫如今就好像是梁國的某個特產一樣,天下皆知,也正是託了這些梁國醫學生福,梁國如今才沒被打上戰爭的標籤。
之前招募的軍戶中要選一些願意的遷移過去,駐紮在兩廣,一為看顧,二為保護。
兩廣地區與韓國南側接壤,瘴氣是一道天然的屏障,有了瘴氣外敵也不敢隨意入寢,但梁國若是把這塊地給收拾好了,便要有守住寶貝的能力。
單單是軍卒肯定是不夠的,百姓也要安排上,能願意去開荒的定是手上沒有土地的,雖然各州府收攏土地的計劃已經開始了,但世家的根系複雜,此事還是要徐徐圖之。
梁詩剛一說起遷移百姓的事情,石敢當就立馬同意了,他 一向是無條件支援梁詩的任何想法的,不光是行動上,語言上也是支援的很,當即開口道:“這件事情沒必要和百姓們商量,直接下聖旨,一來有了土地,二來為國辦事,百姓們肯定會聽的啊。”
馬車上的人都被石敢當的這句話驚到了,梁詩無奈捂臉:“真要那麼幹,朕不就成為不顧百姓意願的昏君了嗎?”
石敢當也反應了過來:“可兩廣的名聲您也不是不知道,哪裡會有百姓主動去呢?”
“非也非也。”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