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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學院很大,畢竟是根據行宮改建的,這行宮還是從前不知道梁詩的那個祖先建著來玩的,裡面池塘,樹林,草地,跑馬場,應有盡有,到了先皇,先皇不是愁沒孩子就是愁沒銀子,根本就沒來過,或者說根本就沒管過這個行宮。
墨家的動作很快,整個行宮都是他們監工改造的,可以說用了不少巧思再裡面,相比於醫學院還需要用幾個大鍋爐來燒水,這行宮底下本就有溫泉,直接水車,水管都給安排上。
所有皇家有關到的物品都被移除了,這裡現在就是一個與醫學院一般無二的學校。
馬車搖搖晃晃的往技術學院出發著。
另一處地方,去歲的第一批進士們也正聚會著。
他們從臨安離開時,便約定好了,誰與誰近,一定要經常聚一聚,尤其是不少人都見過劉尚書遇到事情會找人開會討論後,他們更是覺得這個法子好,這個世界沒有諸葛亮的說法,不然他們定然要說三個臭皮匠,頂過諸葛亮。
他們遇到不會的,或者覺得棘手的就可以學習這種法子。
所以,當他們到了位置後,立馬就約了時間,考慮到畢竟是一方父母官,離開地區太久不好,無論距離再怎麼接近,一來一往,兩三天總是要的,便修改為,三月一聚會。
今日剛好是他們聚會的日子。
客棧包間裡,十幾個人正樂呵呵的聊著天,與剛出臨安時的稚嫩青澀相比,他們如今都已經沉穩了許多,臉上也多了些歲月的痕跡。
別看他們只是管理一個小縣城,那操心一點也不少。
聊著聊著便談到了如今梁國熱熱鬧鬧的新學計劃。
才發現,不知不覺間時間居然過了那麼久,他們都出來半年多了。
如今在提起在劉尚書手下受罪的日子,大家也只會覺得好笑,明明都是一些最基本的事,為什麼當時會覺得吃苦受罪了呢。
劉尚書是真的沒說錯啊,要成為百姓,瞭解百姓才能更好的做好父母官啊。
(劉宗: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就是嫌你們煩,故意給你們找事幹。)
此時居然還有些懷念那段忙碌的日子,劉尚書是真狠啊,把他們當成牛來用。
不過就那樣也比現在自己做官舒服多了,沉思
這麼一提,上次給陛下寫的信不知道是否到了。
他們當中最多的官職是知縣,最高的也就是三甲,其中以席學林官職最高,但兩廣的事他們也聽說了。
那麼遠也不好意思麻煩他,便把目光投放到了同為三甲的榜眼:管英彥。
說來榜眼也挺慘的,是真的慘,學識被席學林比下去也便罷了,這容貌又被五官平平的探花比下去了。
還好那個時候,八卦報紙還沒開始,不然,管英彥只會更慘。
他們出京的進士,官職不高,也沒有辦法上奏,去歲在臨安的時候,與頂頭老大劉宗的關係也不算好,劉宗覺得他們是拖油瓶,他們覺得劉宗是周扒皮。
雙方也只有在送行的時候,溫馨了那麼幾分。
出了臨安後,便再也沒聯絡過了。
最開始口口聲聲的一定要做出一番事業給陛下和尚書看看的人,經過了大半年,也徹底的明白了“為官不易”這四個字。
想起臨安城門前,那場熱血沸騰的送信,陛下真切的關心,他們就覺得有些愧對陛下,不知道陛下有沒有想他們。
他們於官場沒有建樹,於百姓間也沒什麼造福百姓的政績,縱使心裡想了陛下,也沒有臉提筆寫信給陛下。
第一次聚會後,便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想辦法做出一些事來,他們沒什麼野心,便把目標放在了百姓身上。
何興生是潮州人士,曾經立下豪言壯語,如果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