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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裡就那一場大雪,隨著氣溫慢慢升高,雪漸漸消逝,露出了被掩埋了好久的土地。
官道上終於又有了行人,看著水泥路和一旁農田的對比,商人們都不由得感嘆這路修的真好,再也不會發生馬車被泥土裹挾著走不動的情況了。
這來回省了多少的時間和力氣,怪不得這來往的行商都喜歡到梁國做生意,於他們而言,去哪裡進貨不是花錢,可這路好走給人的感覺終究是不一樣的,省時省力,既然不會陷入泥土裡去,那豈不是又能多進一些貨了。
慢慢等到溫度回升到已經可以伸開手後,百姓們也開始修繕房屋,運河也出現了商船的身影。
各地州府已經開始選拔合適的人去京中參加文武科舉,與第一次相比,這第二次明顯正規了許多,他們也明白這是他們改變階級,飛黃騰達的道路,並沒有人像之前那樣遊移不定,糾結。
學子們需要再戶籍當地進行縣試,若是過了才能有去州府參加第二輪考試的機會,乃至第三次的京試,到最後六月的殿試。
臨安的學子們雖然就在京城,但也要跟著規矩層層選拔,戶部與禮部再次忙了起來,一直不得閒的還有工部,經歷了那場盤炕事件後,如今再也不會有人說工部是個閒散部門了。
各地武舉比賽的場地和裝置都是工部在忙,縣試沒有什麼好弄的,真的讓他們頭疼的是府試以及之後的考試。
什麼單雙槓,他們從未聽過這些詞,只能按照陛下形容出的模樣試探著去做。
水道上的客船生意忽然好了起來,多的是揹著行囊的人回戶籍地參加縣試的學子,連帶著去年出版的狀元筆記也都活了起來。
運河上,幾艘載滿了煤炭的貨船順著運河往韓國去,一陣悠揚的笛聲伴隨著河水濤濤迴盪在河面上。
其中的一艘貨船船艙裡,與另外幾艘裝滿煤炭不同,這艘船外表雖然是貨船,但內裡卻是裝飾的金碧輝煌的客房。
一隻鴿子順著笛聲飛進了船艙裡,身著黑衣的僕人急忙取下鴿子身上的訊息遞到了還握著笛子的手邊。
那雙手瓷白如玉,指節分明,食指和中指間還有些薄繭,如玉的膚色和手中握著的笛子擺放在一起,更是白的晃眼。
侍從低頭:“少主,臨安的訊息。”
“這次倒是來的快。”那手接過紙條,拆開看完後,思索了起來。
“公子?”另一邊桌子旁坐著的謀士見那人皺著眉頭忍不住開口問道:“訊息很棘手嗎?”
“那倒也沒有,只不過有些擔心這個小皇帝罷了。”被喊作公子的人起身,走到光亮處,居然是個老熟人。
“還是太過年輕了啊,總想著天上能夠掉餡餅,哪來的不勞而獲的好事。”
“公子,需要告訴臨安那邊的人——”
“不用,此事與我們無關,不要摻和進去,抓緊回去吧。”
二月末,臨安徹底傳出了開設技術學院的訊息,醫學院也被劃分進了技術學院中。
有了之前醫學院的情況在,感興趣的人們紛紛收拾行李,往臨安出發。
路上還遇到了透過縣試的學子們,坐馬車的還好,這乘坐客船的,便有些尷尬了。
這學子裡不光是有文試的還有透過武試的學子,讀書人和武人本就互相看不上,哪怕是共乘坐一條船,也是互相不搭理。
便是文人與文人玩,武人與武人玩,小小的一艘船還分成了兩個派系,熱鬧的很。
船行至蒙城碼頭時,停了下來,不光是為了採買些吃食補給,此處居然也有人要乘船。
看那衣著和跟著的僕從不知道這是誰家的小少爺,那些讀書人便先入為主的認為這也是個讀聖賢書的。
卻不想上前打招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