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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胤禟出行前發熱的關係隨駕的四公主就跟著端靜住一個營帳,眼下幾近天黑都沒看見她,還考慮到喀喇沁部就住在離這兒不過幾裡的地方,端靜難免要多想一些。
胤禛安撫她道:“三姐姐先彆著急,若是四妹妹走出去一定會有人看到的,說不定她去了哪位娘娘那兒還沒回來呢。”
端靜深吸了一口氣才平復下來:“你說得對,是我草木皆兵了。”
四人商量過後胤禔決定先去太后的營帳問問,胤禛去請見皇貴妃,胤祉留下來陪端靜。
而皇貴妃這會兒也正在太后的營帳裡,最後胤禔和胤禛兄弟倆還是在這兒碰了頭。
聽說四公主從馬場出來遇到個捱了打一身髒兮兮的少年,因為被糊了一臉的雜草泥土腦袋上還磕破了一道口子一開始都認不出這是誰,她就做主讓人帶他去洗漱一番又叫了太醫給他看看。
叫了太醫自然就驚動了太后和皇貴妃,見到四公主好好的婆媳倆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然後才注意到頭上已經被敷了草藥扎著繃帶的少年。
四公主一開始也想不明白這傢伙明明看著挺壯實的怎麼還能捱了打了?接著就看到這個少年對著她笑得一臉憨樣後沉默了。
莫不是個傻子?
正巧這時候胤禔和胤禛前後腳趕到,太后和皇貴妃也知道端靜急著找妹妹,四公主才想起來沒讓人回去說一聲,太后就差了瑞珠去公主的營帳那兒叫端靜安心。
“所以這傢伙到底是誰啊?”胤禔問那個已經被投餵了好幾盤糕點的少年。
“敦多布多爾濟。”少年嚥下了嘴裡的糕點回答:“我叫敦多布多爾濟。”
說話口齒清楚,應該也不會太傻。四公主又想著。
至於為什麼會被打,聽敦多布多爾濟說他阿布札薩克多羅郡王噶勒丹多爾濟在與準噶爾鬥爭時傷在了內腑,去年參加多倫會盟時還不知道,結果就在今年年初時突然吐了血病重垂危,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他雖然是噶勒丹多爾濟的長子,在土謝圖汗部卻是無足輕重,比他強的部族子弟不在少數,所以那些人就會變著法的欺負他,今天這磕破腦袋都算輕的。
不過敦多布多爾濟顯然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欺負,只要不傷及性命就由得他們折騰自己。
皇貴妃忍不住問了一句:“所以你身上的傷……都是被他們打的?”
敦多布多爾濟傻傻一笑,在場其他人無不是嘴角抽了抽,方才還可憐他的心情一下就變成了無語。
四公主實在是想不通,難道真是個傻子?但一想起端靜她心裡下意識地搖頭,她也不過第一次見敦多布多爾濟,就跟喀喇沁的人第一次見三姐姐一樣,他們覺得三姐姐好拿捏無非也是看面相,萬一這人也是呢?
四公主沒注意到自己發散的時候一直看著他,等回過神才發現他正好看過來,沒來由地一陣心虛,急忙低下頭。
胤禛不經意間看見了他們之間的小動作下意識地皺了眉頭。
等外頭徹底天黑的時候土謝圖汗部的人才來把他領回去,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們對敦多布多爾濟的不重視,但到底是土謝圖汗部的家事,太后和皇貴妃再有心也不好多嘴說什麼,只讓伺候的小太監去皇帝的營帳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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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溪的營帳內,因阿靈阿這回也隨駕來木蘭圍場,因此芷沂也帶著兒子一塊兒來了,原本聽說皇帝夜裡要過來芷沂要早些避開,結果臨時接了宮裡的訊息皇帝明日一早就要先起駕回宮也就不必再挪騰了。
“聽說九阿哥一直高熱不退,似是因為耳後生了膿瘡,太醫院試了好些藥都不見起效。”芷溪臉上滿是愁緒:“只怕宜妃已經承受不住了。”
芷沂將姐姐的手握在自己手心安慰她:“九阿哥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