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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然後和杏花離開就是了。我說道:&ldo;李伯,我一會兒和杏花去看爹。這段時間,謝公子在這屋裡養傷,請馬上為他請郎中醫治,每日飲食要周到。&rdo;停了一下,仔仔細細地說:&ldo;除你之外,任何人不能進來。&rdo;這樣他就能躲開那些騷擾吧。李伯看著我,眼中利刃。見他有敵意,我更儘量友好溫柔地說:&ldo;謝公子傷好後,如果想離開,給他銀兩,助他離去,不要為難他。&rdo;
李伯突然喝道:&ldo;你是何處妖孽?!&rdo;話語未落,他不知怎麼就從牆上拔下了劍,眨眼之間劍尖就抵到了我的胸前。我就知道我不能假扮成別人!剛偷了下懶,就要送命!早知道我還是應該像對杏花一樣,坦白身世,取得諒解,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我紋絲沒動,不是不想動,是沒來得及。耳聽身後,床上的人有了動靜。想看熱鬧?
李伯掃了眼床上,又怒看著我說:&ldo;我們小姐從不允我等入室,更不會說出這樣的言語。你從實招來,她去了何處?!&rdo;
杏花這才叫道:&ldo;李伯莫動手,這位小姐是好人!&rdo;早說呀,我都死過好幾次了。
我張著嘴看著李伯,半天才說出話來,&ldo;你的小姐去了我的家。她在那裡,我的朋友是不會拿劍對著她的。&rdo;我們那裡沒劍。還好,我的聲音只是微微發抖。
李伯猶豫了:&ldo;出了什麼事?&rdo;
我苦笑,&ldo;我也不知道。好像我和你的小姐都走到了一處絕路,命運讓我們的魂靈掉了個,看看我們能不能走出條生路吧。&rdo;
李伯依然不動,擰著眉說:&ldo;你是何人?為何頂替我家小姐?!有何企圖?&rdo;
我嘆了口氣說:&ldo;說實話,我還真不想成為她!我也是沒辦法呀。我的家很遠,回都回不去。我可以說我是個沒用的人,沒企圖,如果你家主人看不慣我,我自行離開便是了。&rdo;我這人一向服軟,大家反而對我關愛有加。這是頭一次有人要殺我,我愈加竭力表示我沒有任何威脅。
杏花忙說:&ldo;李伯,這位小姐十分好心,別讓她走了。&rdo;
李伯似乎遲疑了,劍沒有離開我的胸口,我心有所感,看著他的眼睛慢慢地說:&ldo;你受人之託照看小姐,已經盡了你的心意。她不在這裡了,這只是一副皮囊,你的確可以殺了我。&rdo;這人雖然有些不明是非,但還是個正人君子,不然怎麼稱我是妖孽?他對他的小姐有保護之意,可謂有忠心了。我讓他殺了我,比我向他求饒管用。因為前者表示我問心無愧,後者表示我做賊心虛。雖然我現在心很虛,但求饒就更是死路一條。況且這畢竟是他的小姐的身體,他也不敢下手,殺了我他的小姐不更回不來了?
果然,李伯眼睛睜大了,劍抖了一下,收了回去。我聽見身後的床上又有了一下聲音。
李伯死盯著我,我和他對看著,實在不是勇敢,只是沒別的辦法,如果我眼神不堅定,大概他的劍又會回到我身前來了。他終於說:&ldo;我看著小姐長大,她從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你不是小姐,可你怎麼能知道……&rdo;
我鬆口氣,看來我盯人的本領過關了,但我也明白話多語失,就沒再出聲。
他出了口氣,微低了眼睛說:&ldo;都聽小姐吩咐。只是謝公子是府奴身份,沒有平民戶籍,若無主人差遣,不能出去獨自行走。就是讓他離開這裡,他也無立足之地。&rdo;
我輕嘆說:&ldo;我真和個笨蛋沒什麼區別,什麼都不懂,還瞎指使人。你們都多擔待吧。&rdo;杏花噗嗤笑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