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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又出了門去敲沈家的門,只見一老蒼頭來開了門,問明來意後迎了進去,庭院旁卻是縛了幾頭狼狗,十分兇狠,見人來便吠聲不止,眾人只心驚不已進了堂屋。
過了一會兒,林萱衣飾整齊,被香附扶著出來了,面上還有些紅暈,蓮香心中有鬼,看到她完好清醒地走了出來,已是被雷劈到一般呆住了,林萱卻是好整以暇的上前施禮後道:「今日顧姨媽家大喜,原應去賀喜的,不料身體不舒服沒有去,卻不知乾娘和大哥不在顧家吃喜酒,來此為何?」
蓮香還在呆著,訥訥不知道如何置辭,一旁含璞卻笑道:「是這位小娘子說看到你口吐白沫暈倒在地上,忙不迭地衝到顧家把表哥和伯母都叫了來。」
林萱看了蓮香一眼,吃驚道:「早晨蓮香娘子確實是叫我過去給她堂姑姑看病,後來去了不見人,蓮娘子說大概是去了醫館,出去追去了,我便先回來了,不知道貴親身體如何了?你是不是慌張了說錯了,是貴親暈倒了?這卻不可耽誤了,還得請江大哥去好好看看才行。」
蓮香看她仿若無事,眼光看過她時卻無往日的親熱,凜如刀鋒,心下苦如黃連,知事已敗了,卻不知羅志去了哪裡,心中疑竇叢生,只能道:「是了,我一大早卻是被嚇壞了,說錯了,還請列位原諒則個。」
眾人無語,看她面上紅白交加,羞窘之極,也不好責問,只好與林萱敘了寒溫,看她仍是睏倦,又叫她好好休息後便辭了回顧家。
一路有人悄悄議論道:「這劉家小娘子該不會有癔症吧,一大早的發病。」
劉蓮香聽到只覺得羞惱萬分,卻只得忍了下去,自回了房舍,也不敢再去找林萱。
隔了一日,劉蓮香卻是被人發現與羅志一同死在河邊,光著身子緊緊摟抱著,身上有傷,然而驗屍似都是溺死的。
羅家大嚷著自己兒子死得蹊蹺,因為自己兒子自小便會水性,如何會溺死,又一貫守禮,如何會與劉蓮香有染,為此鬧上了公堂,劉家的人匆匆忙忙從鄉下趕回,卻是哭天拔地一口咬定是羅志奸騙劉蓮香不從,被劉蓮香拉入水裡一同淹死的。
兩家鬧上公堂,鬧了個遠近村鎮,無所不知,紛紛擾擾,流言無數。之前林萱那點流言,早已悄沒聲息的消散掉了。
林萱也是聽說了此事,心中也暗自稱快,畢竟那日只要她有稍有疏忽,就必萬劫不復,還要連累曦娘和福哥兒,卻也有些納悶不知是誰出手。她心中其實也奇怪那日明明羅志只是倒在地上,後來卻不知下落也沒聽到人提起,她逃回屋裡,原打算矢口不認,若是要見官,大不了找常玥仗勢欺人一回,如今情勢這般,她略想了想,心中懷疑只怕是常玥的手筆,畢竟他身居高位,那日又知道自己帶著曦娘還活著,只怕會派人保護公主。
旅社內,沈霆卻是在聽青金的回報。
「得了少爺的話,我讓杭州這邊的人手查了查兩人的死因,仵作那邊收了銀子,道那男子下身有傷,就算活著下半生也不行了,眼睛裡也有傷,左眼有被針刺過的痕跡,已是瞎了,卻是被清洗乾淨,外邊看不出,他在驗屍報告上寫了,後來卻被上邊改了,他知道這也一貫如此,必是有人從縣令那邊下手改了報告的。只做溺水而死。那女子身上倒沒有傷痕,確實是被溺死的,卻是早已不是處子,不應是才破的身,仁和縣那邊只判了女子被男子強姦不成,扯了男子跳水溺死的詞,已是結案了。」
沈霆徘徊道:「有針刺的痕跡?」
青金道:「不錯。」
沈霆想起那日劉蓮香的異常舉止,以及林萱那不同尋常的虛弱和紅暈,還有之前鎮上莫名而起的傳言,道:「那劉蓮香定有別的姦夫,定然不是羅志,你再叫人查一查,還有一條線索,之前童樂坊出了一個贗品的店子,那個店子只怕也是衝著弟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