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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敢大意?那位捕快雖然沒有侍衛們了得,但必定是安慶府身手最高明的名捕,激鬥中多了那麼一個高手捕快,仍然是頗為危險的威脅。
“不錯,閣下必須為屠殺咱們的袍澤償命。”為首的特衛咬牙切齒:“咱們是軍人,不會和你用武林人的規矩,作無聊的個人英雄式決鬥,你必須死!”
“我不會怪你們倚眾群毆,這是你們的職責。”桂星寒泰然他說:“面對眾多的強敵,武林人也有搏鬥的不同方式。這是殊霎啞的搏鬥,那就各顯神通各展手段吧!”
“納命!”十個人分為三組,前面兩組四象陣,後一組兩人珍負責策應,刀光似海又似山,兇猛地衝進,勢如排山倒海。
“留兩個活口!”桂星寒高叫,在刀陣前後退,保持與對方鄉忡進的速度相等。
陣後路旁的草叢中,月白的身影電射而出,兩支劍有如奔衫雷掣電,射向陣後劍下絕情。
首先遭殃的,是那位跟在陣後推進的捕快,被身後遞來的豹劍拍中右耳門,立即昏厥摔倒。
一聲長嘯,天斬邪刀幻發烙烙光華,在對方陣勢因陣後受 到攻擊,陣腳一亂的剎那間,人刀渾如一體,閃電似的貫陣而 人,刀光過處血肉橫飛。
好一陣慘烈的搏殺,三方衝陣,陣勢大亂,僅支撐了片刻, 死掉一半陣勢便瓦解了。
僅逃走了一名侍衛。捕快也被飛天夜叉弄醒,趕狗似的趕陡了。
九具屍體拖到涼亭堆放,留待錦衣衛派人來收屍。
桂星寒不時察看屍體,不住沉思,揹著手在亭口往復走,劍眉攢得緊緊的。
“大寒,你在想甚麼?”飛天夜叉對他的舉止大感困惑:“該走了吧,等他們大批人馬湧到,豈不等於被他趕走的?我建立的聲威便隨之失去。們。”飛天夜叉自以為是,分析眼前的情勢,當然也有幾分道理。
於方世傑那混蛋工放心計,陰狠機詐城府甚深,他事實上比冷劍功曹更能幹,比陳百戶的武功更高明。他知道我的刀可怕,再加上你們兩把劍,不啻如虎添翼,怎會愚蠢得只派十個人前來送死?”
“會不會這十個人急功心切,自以為了不起奮勇爭先?”葛春燕說:“我與他們打過交道,多少了解他們的性情,似乎每個’人都驕做、自負、急躁、不馴。事實上他們長官與部屬之間,經常意見相左,不折不扣的驕兵悍將,一個個榮騖不馱,很難以軍令約束。”
“我知道,連他們的指揮使,也管束不了他們J侍衛固然名義上隸屬放錦衣衛。其實事權不一,侍衛須直接由皇帝指揮行事,另有軍令系統,軍令是不能牴觸皇命的。問題是,方世傑該已知道我們佔據了許家大院,知道我們要引誘他們出城決戰,只派十個人來,想做甚麼?去許家大院叫我們出來投案?”桂星寒指指堆放的屍體:一這些人中,沒有一個稱得上超等高手,沒有=個可以獨當=面,居然由一名捕快率領;浩洽蕩蕩前往許家大院示威,活得不耐煩了?”
一這……”兩位姑娘發怔。
“晚上到懷寧老店去找他,就知道他們到底在弄些甚麼玄虛了。”
“喬惠傳來資訊,說下江他們又來了三船人,人手倍增,咱們前往風險太大。”飛天夜叉有點不安,對方人多勢眾的確危險:“又說曾經發現一些來歷不明的人、卻只查不出可疑線索。畢竟喬惠熊海對安慶不熱,無法追查這些人的底細,要我們特剔小心。。會不會是他們從甫京調來的密諜?”
飛天夜叉是心細型的人,思慮比較周到些:。葛春燕卻相反,反應是直覺的。
今晚我去走一趟,先鬧他個雞飛狗走。”葛春燕磨拳擦學,躍然欲動:一我們既然正式展開反擊,必須一鼓作氣,給他們幾分顏色塗臉,不怕他們玩陰的。要打,就拼命打;他們就是這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