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在什麼地方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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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一技之長，能在社會立足。”在兩人瞑想了有一會兒之後，左三率先打破了沉默，把聽說的也說給了向北聽。
“薩瓦迪卡”，是的。向北很感激左三特意從蘇梅島趕來，並陪他慢慢地舒解心中的結。
她，也幹按摩這個活兒嗎？
“不，她還沒有；不過，我想她終究也會在往後的某年某月被安排去幹的；不過，從某種程度和方面上去說，那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好事，因為它可以讓她接觸到外面的人，可以讓她學到一門謀生的手藝。”向北如此回答了左三。
那，她現在？
現在？現在，她每天重複地就幹裁縫這一件事。
“能完成任務嗎？”
“聽說，每一天的勞動改造總是有任務規定的，好像全天下所有國家的勞動改造都是有那樣的規定！”左三向右調了一下頭和向北說。
“是不是都有那樣的規定，我真不知道。”“不過，她那裡還真有任務規定。”“剛開始的時間，每當我問到她能不能完成任務時，她說甭要擔心她，她能完成；中間有幾次影片線上會見的時候，她又哭著向我說任務量太大她完不成；後來，我在主動問及她的時候，她卻又說能完成，讓我甭再擔心”，向北回左三道。
“真不知道她現在倒底是能完成呢還是不能完成？我對她的說法感到懷疑！”
“不過，就是有懷疑又能怎麼辦呢？”
“望塵莫及”鞭長莫及”“無可奈何而力猶不及”“希望她自己能漸漸地適應，然後慢慢地能真正的完成她在那裡的每一天的每一項的目標和任務。”向北自我安慰道。
能影片線上會見？
能。
多少時間一次？
一個月吧！
一次多長時間？
半小時。
能打電話嗎？
也能。
多少時間一次？
也是一個月。
一次多長？
一次三五分鐘，頂多八分鐘。
不過，這些都顯得時間遠遠的不夠和不方便。
那，可以寫信呀！那時間等等也都方便和充足呀！
哦，可以寫信嗎？她有給你寫信嗎？
可以，她也寫的有。
“……，我給你看看她寫的信吧！”向北開始轉過身來，面對著左三，拿了眼睛很肯定地看著左三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