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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誰的番外想看,最後一次報名。
大雅之堂 傳說
關於申媛的提問,岑染沒有回答。這隻狐狸自然沒有再問,反而是興奮之極的談起了關於女權道路的種種設想,有些辦法給了岑染很多靈感,但也有一些想法有些天雷或者小白。岑染沒有指出什麼來,畢竟自己是從女權運動後來的,要怎樣才能最自然的引發出女權運動的思想,要看盛華女子本身的意識。當然,盛華從來與實際意義上的封建社會不同,威後遺留下來的現代精神絲絲微微的穿插在內,讓這個莫名其妙的時空既陌生又熟悉。
名媛一直和太子妃討論到申未時分,才自離宮。
在宮門口上車的時候,卻發現定南候府的馬車竟然沒有離開?名媛訝然,回想剛才左箏的應對,一絲心慌由然而生。
“我就知道你不會走。”
所以在名媛走後,見左箏悄悄的從一邊的書室裡鑽出來,岑染一點也不訝異。有別於剛才被申媛濤濤不絕數落時的面色蒼白,現在的左箏……岑染看之即為之心喜:“想通了?”
“世雅,你真好。”從和王勤開始離心的那天起,前前後後有過無數人勸左箏。教她使用媚術來誘惑夫君,教她婉轉曲意來迎合夫君的心意,教她如何面上一套心裡一套,教她如何陽奉陰違演戲做假的對付根本不可能只喜歡你一人的夫君。當然更多的則是勸左箏認命,既嫁了這麼一個男人,既已經給他生下孩兒,既然不可能拋下孩子離開,那麼就只能認命。因為你沒有足夠強有力的孃家為你撐腰,又沒有象世雅這般的能力可以讓太子回心轉意朝臣們不得不敬服。沒有任何的資本,連容色都在一天天老去,你不認命,還能如何?
多少人都是這樣過來的,哪個後宅的主母沒有被姬妾噁心忤逆過?沒有被夫君薄情傷害過?憑什麼別人能忍得下,你就忍不下?你左箏就比別人金貴,清高?你憑什麼傲氣到不願意屈就?王勤都肯為你曲意哄轉十幾年了,你還有什麼值得可慪氣的?
無數的聲浪一波一波的襲來,婆婆的慈愛,公公的威壓還有那世人的羨慕都象巨山一樣的壓在左箏的肩上。似乎、咽不下這口氣就只是左箏的不對,王勤肯認錯肯改錯至今沒有別的女人便已經是足夠悔改的誠意。更何況當初的事情,左箏並非沒有過錯。
一條看不到出口的死路,除了認命似乎已經別無它路。
好幾次左箏都想咬牙忍過去,把那事忘得一乾二淨,象別人希望的那樣將舊事揭過,好好珍惜現在的好日子。
但是……就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可是做不到能怎麼辦?根本想不出辦法來?以前婆婆這樣勸左箏,左穩忍了,因為她是婆婆,她待自己算是很好;賀世儀這樣勸自己,左箏也忍了,因為表姐的日子曾經是左箏心中的模範,能過上表姐那樣的日子就會足夠滿足了。可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開始不滿足不滿意。
回想當初嫁到王家前,左箏只想著如果能嫁到一戶不寵妾滅妻綱常有制的人家就好,誰家沒有幾個姬妾,哪個姬妾不比主母得寵。只要夫君可以象表姐夫那樣明白就好,少來自己屋裡也沒關係,只要大面上讓自己下得來臺就好。然後嫁進了王家,不用自己動手,婆婆就把王勤的通房在婚前全打發了。看見乾乾淨淨的新房,左箏的心裡象泛了千年蜜一樣的甜。但是……太甜了!甜的忘記了初衷,忘記了警惕。被鴛兒背叛,左箏不難過。因為在左家十幾年早已經看慣這樣的把戲!可是王勤的偏寵讓左箏心頭髮痛,不明是非的男人讓左箏感到心寒心冷。這就是自己費盡心機嫁的夫君嗎?想冷冷的回覆初嫁前的心態,可世雅的手段扼死了那樣的決然心狠,婆婆的事後提點讓王勤羞臊難當,手段凌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