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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不了。
那裂縫逐漸縮小，黑洞也被吸了回去。
“你以為這就算了嗎，冒犯孤是要付出代價的。”
“寂滅龍魂印。”
一隻黑暗巨龍穿過裂縫，朝李塵光奔騰而來。
李塵光一瞬間把凌夜雪推開，自己也是被那寂滅龍魂印給炸的命懸一線。
院子裡更是被炸的荒廢一片。
等到李塵光滿身是血的再睜開眼，驀然發現，李蝶汐已經無了。
他一臉痛苦的跪在地上，為自己魯莽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犧牲了妹妹。
同時，這事也讓凌夜雪十分愧疚。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剛要是再抓緊點的話……”
小小的凌夜雪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知道，自己要是再抓牢一點，哪怕一點……
睡夢中的李塵光，焦急的滿頭是汗，來回轉著腦袋，卻是被一盆冷水給硬生生潑醒。
一睜開眼，就對上了眼前一個身穿深紅色長袍的老婦人，婦人看起來60多歲，雖有不少皺紋，卻是難掩她天生的雍容華貴。
李塵光還有些迷糊，在短暫愣神之後，猛然驚醒，腦袋一清，連忙爬起身。
“你是誰。”
他環顧四周，發現這裡是一處山洞，而且，還就是自己讓蝶汐呆的山洞。
兩人背的書包都在旁邊。
老婦盯著李塵光，不帶絲毫感情波動的回答，“我叫陵光，是孟章的朋友。”
“老師，老師呢？老師怎麼樣了。”
“魂歸故土了。”
“……”
李塵光倏的的睜大眼睛，隨即又緩緩垂下視線，眼神顫抖，一臉內疚的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了。
陵光語帶嚴厲的說道，“與你關係不大，但也與你關係最大，我之前就警告他不可出手，讓他到帝都來，但他還是出手了，這不怪你，可若非你促成3場比武，他也沒有出手的機會，這事怪你。”
“……是我的過錯。”
李塵光沒有辯駁，推諉，他坦然接受了。
李霜，師傅，妹妹，本就是他的過錯。
陵光本來還有很多話想說，但看著李塵光這頹廢的模樣，又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了。
因為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我不喜歡你，還討厭你。”
她跟孟章這麼多年交情，心理上過不去那道坎，幾天了，她都沒能緩過來。
她也自責，自己要是早點發現，早點趕來就好了。
“但你老師，最後還是掛念你，讓我帶個東西給你。”
陵光說著，伸手拿出了懷中的真龍之珠。
珠子不大，卻是光芒四射。
剛剛還漆黑黯淡的洞內，隨著真龍之珠現世，頓時亮如明晝。
李塵光愣了好半晌，直到陵光催促，“接啊，還愣著幹什麼，”他才顫抖著手接了過去。
他聽孟章說過，只有真龍逝世，那龐大的能量沒辦法在天地消散，才會形成真龍之珠。
看著這顆珠子，李塵光眼神一顫，頓時感覺眼睛發酸，視線都模糊了。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這還不簡單嗎，老孟對你期望很高，所以，最後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這可以說是世間所有人夢寐以求的至高之寶了。
真龍之珠。
孟章說過，集齊四顆真龍之珠，可以獲得至高的力量，打破規則的束縛，達成一切願望，甚至，可以打敗祖龍。
“為什麼給我，”李塵光還是不明白，“老師他，都拒絕收我為徒。”
他應該還有個徒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