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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舟：
溫歲禾：「謝了，你忙，我就不打擾了。」
葉舟：
通話被切斷，葉舟臉色低沉地盯著手機螢幕看了一瞬，他深呼吸，調出百里稷的電話撥了出去。
那頭系統提示正在通話中，他皺了皺眉，過了一分鐘再撥，依舊是佔線狀態。
接到慕織的電話，百里稷很是詫異，但聽她說明來意後，有些失笑，他問：「慕小姐，你覺得，我們平臺是靠什麼盈利的？」
慕織被問得一愣，不明所以。
「對平臺來說，粉絲送的越多、打賞的越多，對我們越是有益，如果其他主播都像你一樣主動還錢，平臺不僅不會盈利，沒準早就虧損倒閉了。」
百里稷的話講的很直白，她感覺臉頰一熱，解釋：「不是，我只是想把自己收到的那一部分退還。」
「人心都是貪戀的，你還了一部分，沒準會激起他想要退還另一部分的想法，相反，如果不開這個先例，可能倒沒那麼多不必要的麻煩。」
百里稷笑笑，說：「畢竟平臺也要為主播的利益考慮。」
慕織慚愧，「抱歉，是我的要求有些無理了。」
「你剛接觸這個行業，可能一下子收到這筆錢心裡有些難以接受，但這種現象很正常，粉絲會給你送最貴的禮物，同時也會給很多其他主播送，所以，不用放心上。」
她有些詫異，「他會給很多人送嗎？」
一架私人豪華遊艇幾萬塊，如果一晚上送幾個人，十幾萬就沒了。
慕織震驚，覺得現在的有錢人都好大方，她問：「給我送禮物的粉絲，也經常這麼給別人送嗎？」
百里稷微微眯眼，頓了頓，嘴角掛上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回道：「是的，所以你不用糾結。」
慕織：「這麼隨便嗎？」
他若有所思，說：「可能，人傻錢多？」
慕織：
畢竟送了她一筆錢，她不好這麼評價人家。
既然百里稷已經把話講得這麼明白，慕織也不再堅持，她如釋重負，道了謝便掛了電話。
百里稷的手機還沒放下，緊接著又進來電話，看到來電，他挑挑眉，故意遲了幾秒才去接。
他懶洋洋的，問：「有事？」
葉舟拿了車鑰匙，不緊不慢的朝學校停車場走，直接了當道：「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是不是慕織？」
百里稷：「你在她身上按了監控？」
他皺了皺眉，兀自問：「她找你什麼事兒？」
「反正和你沒關係。」
葉舟神色微低，到了嘴邊那句話還未說出口，忽然有學生和他打招呼，他斂起眉眼，朝他們點了點頭。腳步加快，等上了車，他聽百里稷又說：「想知道就自己去問她。」
「那我還問你做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怎麼想的。」
說完，兩人都安靜了一瞬。
百里稷在那頭笑著：「我猜猜，這是從青石回來就沒聯絡？」
葉舟啟動車子，語調又恢復一貫的漫不經心，「管好你自己。」
「行，回頭我就告訴她，直播間那位『人傻錢多』的粉絲究竟是誰。」
聽這話的意思，百里稷並未告訴她實情，葉舟眉心漸松，「她還說了什麼？」
「你想聽什麼？」
葉舟沒閒時間和他打太極，索性問：「她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百里稷聽笑了，「我又不是她的誰，犯不著向我報備。」
百里稷：「也沒向你報備？」
葉舟唇角抿直，沒答話。這段日子，他無數次點開她的微信，但沒有一次傳送過資訊。
她心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