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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的沙發坐著發呆。
從早到晚,太陽的炙熱餘暉變幻與潭非濂的落寞期盼分裂重合。
金燦燦的光變得溫暖,窗外散在他臉頰的顏色在變潭非濂卻從未動過。
好似一座沒有生息的雕塑。
潭非濂時而表現的暴躁,難耐的時候便拿出許弈的衣裳吸嗅。
看起來像極力在控制著什麼。
每次聽到開門聲響起,潭非濂又以最快的速度走到許弈面前吻他。
許弈心下一沉。
他以為潭非濂喜歡在門口吻自己是因為偏執的佔有慾。
可潭非濂在家裡等了一整天。
他的吻不是佔有,是漫延在他身上的每一根藤蔓,是思念,想因為想自己。
潭非濂每一次脫口而出的想念都是真實的。
再倒回一天。
潭非濂發現了屋內的監控,他走到監控面前,半斂著眸,問:“哥哥會看嗎?”
潭非濂指了指自己的唇,注視著監控,“我不喜歡這個禮物。”
“這裡面有跟蹤器。”
“但是是你送的,我不會拿下來的。”
“我想要新的禮物。”潭非濂說。
許弈看著監控畫面手猛地一緊,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但還是願意。
許弈抿唇看了潭非濂一眼。
說實話,禮物是真的,許弈當天挑了半天才找到那麼個大小形狀色澤都適合潭非濂的。
跟蹤器也是他親自做的。
目的也不是禁錮。
知道他在哪裡,是為了更好的保護他。
但被潭非濂知道,肯定會誤解成另外一種意思。
“不喜歡這個你喜歡哪個?”許弈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正想觀察潭非濂的狀況呢,樓下的門鈴聲響起。
“叮咚……叮咚……”
許弈眼神陰沉眸中閃過戾氣,這種時候他不可能裝作不在家,無論是誰來,都應當坦然面對才是。
讓人生疑,是一切災難的開始。
可潭非濂……離開自己會暴躁發狂。
怎麼辦?
怎麼辦?
許弈腦海頃刻間有些混亂,他能將一切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滴水不漏,每次這種能力在面對潭非濂的時候好像都能自動失效。
變得慢半拍。
忽地,許弈想起監控畫面中潭非濂抱著自己衣裳的模樣。
他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而後解開了潭非濂的一隻手,“潭非濂,你聽著,我現在必須要下樓,你在這裡乖乖待著,否則我也救不了你。”
他的言語嚴肅冰冷,反應過來許弈突然想起潭非濂是個吃軟不吃硬的。
許弈將自己的衣裳放在潭非濂手上,就著半跪在地上的姿勢輕輕拽住潭非濂衣角,試探又難為情地仰頭傾身在潭非濂額頭吻了一下。
冰冷的唇變得灼熱。
潭非濂的眸霎時溫和下來,眼底含星。
被釋放了一隻手也沒有要掙脫的意思,只攬住了許弈的後腰。
許弈神態放鬆了些。
果然是吃軟不吃硬。
許弈靠近潭非濂,在他耳畔吐著炙熱的氣息:“只要你乖,不亂動,待會兒哥哥答應你一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