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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頭受傷的鹿,但這種情緒很快就消散得無影無蹤,令人懷疑那只是個錯覺。
很快,加百利剛才透過終端叫來的人敲門進來。
一共有兩人,一個身穿秦遊並不陌生的黑衣,端著一碗和剛才被秦遊掀翻的那碗同樣口味的粥。另一個則穿著普通的囚服,甚至還拎了一套清潔工具。
黑衣人把粥放下後便請示離開了。而囚服男則留下來清理灑落了一地的粥,那片地毯被整塊拆開換上了新的。
至始至終加百利都沉默著站在原地,而秦遊心裡悶著一口氣不痛快,也靠在床上不再理會他。
於是這個空曠的房間裡長時間處於一片寂靜中,直到囚服男清理好了一切打算離開時,十分突兀地問了一句:
“先生。從您房間的垃圾桶裡找到的藥片,需要送去檢測成分嗎?”
秦遊聽了一耳朵,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
這就像是犯罪未遂還被受害人找到了兇器,讓他一時間既氣憤又鬱悶。
然而加百利只語氣冷淡地回了一個詞:
“出去。”
於是囚服男不敢再磨蹭,帶上清潔工具動作迅速地離開了。
秦遊雖然因為囚服男不知是有心無心地提到的那句話不由得有些提心吊膽,但他並沒有將其表現出來。
而加百利仍然保持著平靜的態度,等房間的門被關上後便走過來坐在了秦遊旁邊:
“吃吧,你應該已經很餓了。”
被說中的秦遊頓時惱羞成怒,他掩耳盜鈴一般十分惡劣地把腦袋撇過去,下定決心就算餓死也不吃敵人一口飯。
然而他卻沒有想到,自從剛才就表現得似乎忍耐力沒有限度的加百利就像終於被他的動作激怒了一樣,他如同一頭兇猛的獅子一樣猛地暴起,將秦遊瞬間摁倒在了床頭。
這個舉動實在太過突然,沒等秦遊反應過來,他只聽見一陣清脆的金屬響聲,自己的手腕竟然就在幾秒間被銬在了床頭。
在確保秦遊失去行動力以後,加百利似乎再度恢復了冷靜——倒不如說他至始至終都沒有失態過,即使在剛才作出這樣令人始料未及動作的時,也沒有再次顯露出之前讓秦遊忌憚的那種瘋狂與狠戾。
加百利從床頭拿過那碗新盛的粥,在經過一段時間後,粥已經冷卻到了便於入口的溫度。
他舀起一勺,經過嘴唇觸碰確認溫度適宜後,把湯勺湊到了秦遊嘴邊。
然而秦遊卻堅決不肯就範,他把門齒咬緊拒絕湯勺的探入,四肢上的鎖鏈被搖晃得哐當直響。
看見他直到變成了砧板上的魚還一副堅貞不屈的模樣,加百利抿著唇思索了一下,乾脆把滿滿一勺粥都倒入口中,摁著秦遊的腦袋吻了上去。
他的唇舌比那硬邦邦的湯勺靈巧太多,而秦遊一時處於錯愕之中就被佔了先機,他的門齒被撬開,罪魁禍首的舌頭輕車熟路的探進來,海鮮粥的醇香立刻溢滿了他的齒間。
加百利把那口粥全部渡入秦遊口中後還不罷休,他抵住秦遊的上顎吸吮著,直到將這裡再度盡數沾染上他的味道。
秦遊一時被吻得七葷八素,下意識地將那口粥吞嚥下去,隨即立刻清醒過來,因為雙手被銬住,又被加百利壓制著,他掙扎不得,只得運用起全身唯一能活動的部位,報復性地對著加百利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頓時蔓延開,加百利放開了秦遊。
他像是不會覺得痛一樣,看見秦遊因為呼吸不暢而不住低喘著,一雙眼睛仍像狼崽一般惡狠狠地瞪過來,這幅樣子讓他內心的陰暗頓時被愉悅感沖刷掉了。
“如果你不願意喝,我可以幫你。”
加百利擦掉嘴角的血漬,氣息同樣不太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