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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與她相似的女人,只是後來她的注意力被那些雜耍吸引住了,忘了初衷。不過好在明天永沇就要動身前往京城,她只需要過了今晚就行。再說,對於經營著官錦的永家來說,每年春天一次的進京供布是最重要的事,出不得任何紕漏,否則動則牽動永家上下百餘口人的性命安危。
儘管真正的永家人只有三個,現在再加上虞西黛是四人,其餘的都是永家的家僕。
這回為了準備二人倉促無比的婚事,永沇被分去了一大半的精力,關於進京的一些細微的事還沒來得及安排,明天就要啟程了,他今晚可能要忙到很晚,等到了晚上他要是還有精力想要做些什麼,她都可以直接讓永沇聞多點迷香入睡。這也是她敢這麼早回永家的原因。
不然她是打算在外頭溜達到半夜再回來的。
反正永沇會因為新婚而事事順著她,不會說她什麼。永老夫人本來就不待見她,她也沒有花心思討好她的想法。
只是,前面那幾個在大樹下杵著的嬤嬤和丫鬟是怎麼回事?
下意識抬頭往上看,為了能看清楚她還繞著樹走了大半圈。圍在樹下的嬤嬤和丫鬟有幾個認出是大夫人,一個個都嚇得不敢大出一口氣,囁囁喏喏地低了頭。
看清了樹上的情形,再想起剛才那些嬤嬤丫鬟們一副想叫喊卻又不敢大聲喧譁,生怕驚擾了什麼聖物一般的表情是為何而來。
原來今早在她離開永宅前,那掛在樹上不肯下來的二爺永瀟此刻還掛在那裡,蔥鬱的樹葉中一點白色。他坐在樹杈上,抱著樹幹,竟然就那麼睡著了,若是受了驚一個不小心,從六七米高的樹上摔下來,那可不是好玩的事。
不過——
仔細看看,那樹上還有一人。
永家家丁都穿了灰色的統一的制服,嬤嬤們也穿了棕色的統一的制服,只有丫鬟們的衣服多種多樣,按照丫鬟的等級來分。
樹上的家丁一手抱著樹幹,穩穩地站在永瀟下方不遠處的一個樹杈上,伸手可以勉強攬住永瀟的身子,若是永瀟睡著了無意間亂動,他可以及時伸手挽救一把,不至於讓永瀟摔下來,不知是誰出的主意,勉強算有用。
永瀟身上披著的狐裘披風應該也是那家丁後來給披上去的。
“二爺就從今早一直呆到現在?”
被她問及的丫鬟不敢看她,用略微顫抖的聲音答道:“是的,夫人。”
“老夫人知道嗎?”
“嬤嬤們不讓告訴老夫人,怕老夫人責罰。本以為二爺只是玩一玩,馬上就會下來,誰知道他卻說要在樹上做事,中午用飯時也不肯下來,還是永祥哥上去給送了些吃的。”
“就是上面那個男人?”
“是。”
“你去,叫老夫人來,就說二爺上樹了不肯下來。”
丫鬟聽命,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急急忙忙就往前院方向跑去了,虞西黛看她的背影消失在不遠處的奇石間,回首,最靠近她的另一個小丫鬟急忙抬起頭轉移視線,一副她會吃人的驚恐模樣。
她很可怕嗎?大概只是大夫人威嚴吧?
難道永家的家丁都姓永?那豈不是丫鬟們也姓永?不對,現在的關注點不應該在這裡。可是在樹上能做什麼事啊?難道他突然覺得自己是隻小鳥,樹上才是他的生活空間?
也不對,他只是個痴傻兒,不是神經病。
難道他呆在樹上一整天都不想下來大小便嗎?
——等等,虞西黛,你怎麼了?你的思維有點怪,打住。
她抬頭,“永祥。”
那個叫永祥的家丁聽了往下一看,聽著是女人溫柔的聲音,可下面站著的卻是個男人。錦衣的少爺,眉清目秀,看著好生眼熟。仔細分辨半晌,又看虞西黛身邊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