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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讓點了點頭。
吳凡嘖嘖道:「帝國,要遷都啦!從長安遷到洛陽來!不弄死彌勒教怎麼安生?再說,這帝國遷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洛陽周邊的幾個郡縣,所有對帝國可能造成危害的人、物,全會被清理一遍!同時,這更意味著,帝國將會在洛陽周邊用兵,走大運河,出兵北地,與燕國爭奪這中原大地的最終歸屬!你想,現在這情況,誰敢阻礙帝國的腳步,誰就會被……咔嚓!」
吳凡比劃了一個砍頭的動作。
翟讓一個哆嗦,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怕的場面。
實際上……
吳某人又開始鬼扯啦!
什麼出大事兒了,吳凡自己連出了什麼事兒都不知道!純是扯淡的!不過,他的鬼扯中,十成倒有兩成是真的,混淆在一起,讓人難以分辨。
至少,忽悠的翟讓信了大半。
「兄弟!我真不是有意讓你為難,也不是想要……我是想……姑且這樣說,想救你們的!懂不懂?」,吳凡做出一副自己為難的不得了樣子,四十五度的仰望房頂,眼圈兒微微泛紅,聲音悲嗆的嘆惋:「我身為官身,本不應該跟你說這些,可……可我娘曾經教育我: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義氣啊!」
翟讓見吳凡「真情流露」,恍然間埋怨起自己遲鈍,竟是以為人家上門兒是來求著自己出賣他人,謀取私利。實際上,人家是過來賣人情、賣天大的人情兒給自己的!自己沒反應過來倒也罷,還寒了人家的心!
哎呦喂!
翟讓心中這個愧疚勁兒的,連忙站起身給吳凡抱拳施禮道:「兄弟!是翟某誤會你啦!翟某小肚雞腸……這,別哭啊!唉!懂了!懂了!我說,我全跟你說!別哭啊!」
吳某人,一擦眼睛,齜牙笑道:「您說!」
【怎麼他孃的,總覺得哪兒不大對勁兒?】
翟讓心裡嘀咕了一番,嘴上則是說道:「這事兒跟我們瓦崗寨是一點邊兒都不沾,我們瓦崗寨做的是陸路上的『生意』,那些弄出事兒的人都是野狼溝桃花寨那種『吃飄子錢的』,我跟他們……真的不熟,只是聽說了一點而已。(吃票子錢:水匪。)」
吳凡抿了抿嘴角兒,道:「滎陽鷹揚衛百戶所百戶,周凌,誰殺的?」
「這……」
翟讓開始支吾起來。
此時——
「餘道是誰來了,原來是你啊!」
翟玲玲大馬金刀、破馬張飛的就闖了進來,端起桌上酒罈子,咕咚咚的灌了好大一氣兒,哪裡像個姑娘家,比純爺們兒還爺們兒。
「說啥呢?」,翟玲玲轉著眼睛問道:「好叫餘也知曉知曉!」
吳凡瞥了眼給翟玲玲使眼色的翟讓,脫口便問:「滎陽鷹揚衛百戶所百戶,周凌,誰殺的!」
翟玲玲大概腦子也沒轉彎兒,直接就承認了:「餘殺的,咋了?唔唔……」
翟讓連忙捂住翟玲玲的嘴,簡直不知曉該說些啥好。
吳凡面色詭異的看著翟讓,然後捂著心,嘖嘖道:「心寒!心寒吶!哎呀!哎呀!『三生有知己,兩肋敢插刀』,哎呀!我這心吶……就被狠狠的捅了兩刀!那血,蹭蹭的往外冒啊!娘啊!您老人家說的話,不一定有道理哇~~~義氣什麼的,全都是用來騙人噠~~~」
【這咋還唱上了?】
翟讓被臊的是滿面通紅,連忙道:「兄弟……兄弟……你聽我說……」
「呸!」
翟玲玲掙開翟讓的手,道:「怎麼了?捂嘴幹啥,能做的出來,就不怕被人知道!」
「你還說你!」
翟讓這叫一個氣,伸手就要打。
翟玲玲不閃不多,伸著臉,就讓翟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