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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煙前腳剛走,凌非鳴後腳就要去追,卻見時父擺擺手,說不用追,他知道蘇雲煙定是去了夫人那裡,這是她從小到大的習慣。
宴席還在繼續,時父的目光終於降落在黎若白和葉憐卿的身上,那兩個他一直忽略的人。
進門是客,他卻厚此薄彼,這樣的待客之道,實在有失禮數。
那位姑娘模樣溫婉大氣,一看就是個良善之人。
倒是那姑娘對面的人,時父記得他是水晶的二號夫君。
雖然他從頭到尾不言不語,似乎沒什麼存在感,但是他面上一派隱忍之意,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一號二號同為他的女婿,他認了一號,卻把二號拋之腦後。時父有點擔憂,要是二號一怒之下鬧起來,只怕是不好收場。
時父不禁感慨,遙想當年,他在戰場上廝殺流血都不曾皺過一下眉頭。他何時淪落到這種畏首畏尾,投鼠忌器的地步了?
答案很明顯,妻兒就是他的軟肋。
為免落個慢待客人的罵名,時父乾笑了兩聲,希望亡羊補牢還來得及,忙不迭的請教了黎若白和葉憐卿的個人簡介。
基於他們二人情況特殊,不便如實告知,只簡單草草的說了姓名了事。更是禮貌的說明是他們打擾在先,請時前輩不用諸多客氣。
時父見二號神色平穩沒有發難的跡象,暫時鬆了口氣,隨後舉杯邀眾位同飲。
桌上眾人都在暢快痛飲,只有陸初璟一人,彷彿置身在另外一個場景中,顯得格格不入。
時父對此也選擇眼不見心不煩,只要他安靜坐著,不給他添堵就行。
可有些人有些事偏是事與願違,他偏偏跟你唱反調。
這時的陸初璟經過一番冥思苦想,終於想到了對策。儘管是下下之策,但只要有一線希望,他都不願放棄。
他立馬起身,猶如追愛的勇士,勢要把南牆撞個窟窿。
“時伯伯,”陸初璟大聲喊了一聲,將眾人的目光吸引過來後,繼續說道。
“我想通了。反正水晶已經有兩位夫君了,也不差我這一個,您就讓水晶把我收了吧!我不介意做三號。”
只要能待在水晶的身邊,大丈夫能屈能伸,就做她的三號夫君又何妨?
此話一出口,無疑又是震驚四座!
陸初璟瞬間成了全場的焦點,他卻一點不慌,鎮定自若的接受著眾人的注目禮。
幸虧他們沒喝酒,才避免了人形噴壺的誕生。
水晶之戀差點沒被口水嗆死,這句話的威力遠比讓她休夫大的多。要知道,這可是封建的古代啊,他是怎麼敢的啊?
他是不介意,可有人介意啊!
水晶之戀第一時間看向冷傲言,如她料想的一樣,只見他雙眼微眯盯著陸初璟,眼睛裡發射出瘮人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慄。
水晶之戀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陸初璟卻像個沒事人似的,甚至在對上冷傲言的目光後,還衝他昂首揚眉,正面硬剛。
陸初璟無所畏懼,反正他現在已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為了水晶,只能放手一搏。
水晶之戀怕冷傲言衝動,趕忙伸腿踢了踢他,待他轉頭時對著他搖頭,眸中滿是擔憂。
僅僅只是一眼,便打消了冷傲言的怒意,他眉眼輕柔的衝她笑笑,隨之將手中快要捏碎的酒杯放下。
心中卻在盤算著,別說三號沒戲,就是二號也要把他踢出局才行。目前來看,最簡單快捷的方法就是讓戀兒休了黎若白。
時父早已被氣的臉紅脖子粗的,更是驚得手一抖,手中的酒杯差點脫了手。
下一秒杯子被重重的擲於桌面,酒水隨著震動灑了出來,時父已如泰山壓頂般站了起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