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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笑著解釋:“這是我們在祈禱神明保佑你們夫妻把日子過得像蜜一樣甜,永遠沒有苦痛憂愁。——咱們的婚事從天明開始,到日落才結束。待唱過歌之後,大家便會開始狂歡,到時他們會向你敬酒送肉,都是表示祝福之意,你就算每次只吃一口也好,都絕對不能推辭呀。”
我吞一口口水,又問她:“程錚那邊呢?”
小魚聳聳肩:“咱們只給新娘子敬酒,新郎自便。”
我鬱悶,當家的感覺其實也不咋地嘛。
大概是逍遙老鬼的名號實在響亮,從日出到日落,幾乎全寨的男女老幼都向我敬了一遍酒。我雖只用喝一口,但架不住眾人拾柴火焰高,五個時辰下來,我已經跑了十幾遍茅房,加上頭上十幾斤重的銀片子,真真是去了我半條命去。
終於盼到了太陽落山,之前為我梳洗打扮的喜娘就此扶我離席,陪我進到附近竹屋中除□上銀飾,又拉著我沐浴更衣一回,裡面什麼都沒穿便直接為我套上件紅色長裙,擁著我進到一處十分偏僻的吊腳樓中,將我扶到床上,笑道:“新娘子稍等,新郎馬上就來啦!”
我點點頭,目送她們離開。
我本已喝得半醉,然而方才一碗醒酒湯灌下去,又被她們用冷水洗刷了半天,醉意早已去了七八分,只剩下後腦還覺得有些暈陶陶的,兩腿之間也是一片冷颼颼,彆扭得很。
過得片刻,只聽竹門再次吱呀一聲開啟,幾個少女笑著將程錚推進門,關門落鎖後又在外頭唱了一支歌,這才咯咯笑著跑遠了。
程錚站在原地看我一眼,卻是頓了片刻方走到我身邊坐下,側目看向我,臉上微有紅暈。
我嘻嘻一笑,將他頭上紅布解下展開,蒙在自己頭上,笑道:“方才我娶了你,現下該你娶我啦。苗家沒有紅蓋頭,只能用頭巾代替了,相公你別嫌棄呀。”
“不會。”程錚啞聲回我,伸手慢慢挑開紅布,目光粲然地牢牢盯著我。
我清清嗓子,笑道:“現在,新郎官可以吻新娘子啦。”
他也一笑,伸臂箍住我腰令我靠在他胸前,滾燙的雙唇貼住我的,片刻後又微微蹙眉:“身上這麼涼,莫不是病了?”
我抱住他脖子,含糊道:“那就幫我暖過來。”說罷硬頂開他牙關,找到他舌尖,與之糾纏嬉戲。
程錚仍只是溫柔地回吻我。
我索性爬上他膝頭,跨坐在他身上輕輕磨蹭。
程錚輕輕嗯一聲,微微撤開一點距離,紅著臉詢問地將我望著。
我抓著他手,引導著他順著我的腳踝向上摸索,低聲解釋:“喜娘圖省事,只為我套了一條裙子……”
程錚手上當即一緊,五指牢牢抓住我膝蓋,片刻又立即放開,仍舊以輕緩的動作慢慢向上摸索,另一手替我將散開的頭髮順至耳後,露出一邊脖頸,低下頭輕輕吮吻。
我低吟一聲,但覺頸邊所激發出的癢又是舒爽又是難過,胸口彷彿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然而卻始終找不到宣洩出口。
我急切地抓著他兩肩,皺著眉低聲叫他:“相公……”
程錚模糊地答應一聲,唇舌又移到我鎖骨處,依舊如法炮製。
我只得抱緊他,在他身上扭來扭去,伸手扯他衣裳,又去解自己的腰帶。
程錚卻扣住我手,啞聲道:“不急。”
我難耐地在他身上不停蹭動,雙腿箍緊他高漲的火源不放,小聲叫他:“程錚,程錚……”
他一聲聲答應,雙眼彷彿被霧氣遮蔽,目光愈發朦朧,卻仍舊只是按部就班地攻城略地,不理我哀哀苦求。
我輾轉掙扎,再次伸手扯他腰帶。
他放開我手任我動作,一手托住我腰迫我微微後仰,一手順著裙下緩緩上溯,滾燙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