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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罹猜測那般,於洵開始拉著衛十六在庫房蹲點,對這傳送陣的構造十分好奇。
饒是做足了心理準備,當春梅陡然出現在庫房的時候還是把兩人嚇了個夠嗆,衛十六劍都拔出來了。
於洵是知道春梅這些年在潮州活動的,可他沒見過她。所以對著現在揹著大刀一身利落裝扮的春梅,於洵有些不太適應,比起丫鬟,她現在更像是個俠客。
春梅抱拳向於洵行了禮後,有些嫌棄的看著衛十六,“小姐呢?”
春梅這嫌棄的眼神簡直和罹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衛十六覺得手有些癢,要不是主子在這,他都想拉著春梅打上一架。“公主不在府上,讓我過來接你。”
“那走吧。”春梅許久沒看到罹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衛十六看著於洵,用眼神詢問他的意見。
“這傳送陣你可會用?”於洵蹙著眉看著地上那亮了一瞬就又消失的奇怪紋路。
“未經小姐允許,奴婢無法相告。”
春梅嘴上稱呼著自己是奴婢,但面上卻沒了之前的卑躬屈膝。
於洵無奈也只能放人走,罹身邊的人真是一個比一個難對付。
去地牢的路上,衛十六看著比他還颯的春梅,忍不住開口問道:“等一下我們比劃比劃?”
“我剛築基還控制不住力,不想被我打死就離我遠點。”春梅雙手環胸,看著衛十六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嘚瑟的小屁孩。
“嘿,少瞧不起人,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衛十六火氣頓時就上來了,他打不過主子和公主那種逆天的天才就算了,他就不信還打不過這習武不久的春梅。他們雖然差了境界,但打個平手還是有可能的吧。
“我等著。”春梅應下了他的邀戰,連連催促道:“走快點,別磨蹭了。”
走快點是吧。衛十六來了脾氣直接用上了輕功蹬上了屋簷。
沒記錯的話這人已經及冠了吧,怎麼瞧著比之前還幼稚了。
春梅嘴角微抽,用上內力飛身去追衛十六的身影。
兩人一前一後相繼到了地牢。
“小姐!”春梅看到罹的時候眼眶瞬間就紅了,衝上去就將人抱住,哪還有剛才的冷靜樣。
芩兒很想罵這人的無禮,但觸及到罹那威脅的眼神後,話到了嘴邊就又咽了下去。算了算了,神女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要管還是讓族裡那些老傢伙管吧,她壽命沒剩幾年了還是讓她安然的走吧。
罹現在長得比春梅還高了些,只能微微彎下腰配合著她的動作,一手輕輕拍著春梅的後背,“好啦好啦,我這不是沒事嘛。”
現在沒事,不代表以後沒事。小姐在給自己找事的路上就沒有停止過。
春梅在心裡嘟囔著,退離了罹的懷抱,眨了眨泛紅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罹,“小姐在將軍府沒有好好吃飯嗎怎麼感覺好像瘦了點?”
呃…飯是好好吃了,但吃得不咋滴。罹輕咳了兩聲打著哈哈,“可能是又長高了點,顯瘦了。”
春梅點了點頭,認可了罹的說法,小姐這些年確實長得太快了些,每次見面春梅都覺得罹的變化很大。
“梅姐姐坐吧,衛十六也過來,我們都好久沒聚一起了。”罹拉著春梅在粗製的木椅上坐下,春梅拉著罹的手詢問著她的近況,就像在對待一個許久才歸家的孩子。
於洵不在衛十六也不端著了,伸手給聊得熱火朝天的兩人倒水,時不時還接上兩句話。現場的氛圍很好,大家說說笑笑仿若又回到了從前,唯獨縮在角落裡的芩兒神情古怪。
罹的餘光一直注意著芩兒,對她的反應也只是笑笑。糖葫蘆依舊沉睡著,但丹田裡的蠱蟲卻大了一倍不止,想必是背後之人對糖葫蘆做了什麼。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