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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閉上眼,道:“大嫂,你先出去。”說完,一口血自口中噴出來,顯然是悲憤到極點,氣極攻心。
我大驚,伸手替他擦,覺得他整個人抖得厲害,便再也忍不住,一把將他抱住。
他想推開我,推了幾下,終於放棄,好一會兒忽然猛地反手抱住我,死緊。
我聽到他極低的叫了聲:“大嫂。”然後是輕聲的嗚咽。
心痛到極點,我卻哭不出來,只是像哄孩子般輕拍他的背,口中道:“都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是我的錯。”
慕容瓏只是抱住我,再沒聲音。
從不知一個男子會這般讓人心痛,心中只是想著,無論怎樣都好,只要他別再發抖,不要再受傷害,安慰的聲音更是輕柔:“沒事了,沒事了。”
過了好久,我才鬆開慕容瓏,他已平靜下來,卻更難堪,低著頭如死了一般,我知再安慰也沒用,看到旁邊被制住的耿修,氣不打一處來,走上去就在他身上一陣摸。
耿修平時只好男色,現在被個女人亂摸,很是惱火,只是動彈不得,便用眼睛瞪著我。
“瞪什麼瞪?再瞪我把你眼睛挖出來。”我反手給了他一巴掌,另一隻手在他身上摸索很久,終於找出那把與小丁一樣的匕首出來。
我拿著匕首在他眼前邊比劃邊道:“宮裡有一種刑叫‘宮刑’,何謂‘宮刑’你可知道?”我也不清楚這個架空的時代裡是否有太監,反正男人最怕這一項就是了,便繼續道,“‘宮刑’就是把你身上那根萬惡之源割下來,讓你以後再也犯不了罪,連鬍子也用不著颳了。”說著,也不顧男女有別,一伸手便把耿修的褲子拉下來。
說實話,男人那玩意兒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本來應該面紅耳赤,可對著耿修我卻只想一刀把它割下來。
耿修似猜到我想幹什麼,眼睛現出恐懼之色,而當我把冰冷的刀面觸到那東西時,他喉嚨裡想發出慘叫,卻發不出聲音,只是“嗚嗚”亂叫。
我這是第一次看他這麼恐懼,心裡稍稍解恨,心想當真把那東西割下來,月白衣還不要了我們三人的命,卻不想就此算了,拿匕首的手一抬,作勢用力刺下去。
當然不會真刺到他,而耿修卻已驚怕到極點,手起刀落時,他眼一翻便暈了過去,同時那根東西流出好些液體來,順著床沿淌下,竟是嚇得尿褲子了,我愣了半晌,忍不住笑出聲來。
伸手把慕容瓏拉到一旁,離遠那噁心的傢伙,而慕容瓏似被我的舉動嚇住,我拉他,才反應過來,臉一紅,想說話,卻不知說什麼好,之前自己的難堪暫時被忘記。
“這樣你可解恨?若不解恨,我便真把那東西割下來。”我盯著他問道。
他臉更紅,拉著一個男人問要不要割另一個男人的命根子,本就是奇怪又尷尬,更何況是在古代,對著慕容瓏這樣的男人問,他愣了半晌,想說話卻忽然咳嗽起來,同時咳出些血水,我一驚,手中的匕首一扔,扶住他道:“你沒事吧?”
他只是擺手,卻說不出話來。
我輕拍他的背,好一會兒他才理順氣,臉色蒼白的看著我道:“大嫂不要做傻事,這樣,他們決不會放過你。”
我怒道:“那也不能就這樣放過他。”而且現在這情形,禍都已經闖了。
慕容瓏看了一眼床上的耿修,輕咳了一下道:“宮中確有一種刑為‘宮刑’,不過不似大嫂所說那樣。”
什麼意思?我不知他為何又提到“宮刑”。
“那只是一種制約他人的手斷,將三根銀針拍入體內,封住三處穴道,之後只要慾念一動,便會全身疼痛,因為下針手法隱密,受針人想減少疼痛只能受制於下針人。”
像“情豆”。這個世界為什麼到處是控制人的手段,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