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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力。
幾乎沒有遇到有效的反抗,蕭易就輕易擒住了他,用幾根準備好的可以承受十幾噸拉力的鋼繩將他捆了個結結實實。
在捆的過程中,蕭易的手幾次不經意的經過李銀當的咽喉,在那個人體最脆弱的地方,只要他的手指稍微一用力,便可以讓李銀當去與上帝會面。
他不知道做了多少掙扎才強迫自己停下來。他知道現在還不能殺他,至少要先等他說出楚旦定家人的下落。
蕭易扶了扶他的眼鏡框,用極為平靜的語氣對他說道:“楚旦定問你的問題你最好不要說,因為那樣的話,我逼供的手段就用不上了。你知道,我曾經研究過古往今來的刑訊逼供,有上千種讓你生不如死的逼供手法。甚至,我對西方的凌遲都很有研究,與中國的凌遲不一樣,西方的……千萬別說,不要浪費了我對你的精心準備,放心吧,你一定會滿意的。”
這樣的淡漠的語句就像一把小巧,但是鋒利無比的手術刀,輕易劃破了李銀當現在本就脆弱的心裡防線。
“不要——,我說!我說!”他被反綁著跪在地上,臉上涕淚皆下,說不出的悽楚。
接下來他說出了答案。在公安局裡。
楚旦定二話不說,跨上車,前往紅江市公安局。
嚴少雲跟上去,巨犼也變回了一條土狗的模樣,竄上車,蕭易還留在原地。
“我就不去了,我守在這。”等楚旦定在車上投過來一個疑問的眼神時,蕭易這樣對他說。
“把他一起帶上車!”雖然李銀當沒有表現出什麼實際戰鬥力,但楚旦定現在也能夠得知他是一箇中級異能者,蕭易看守他倒也沒什麼,不過終歸有點不穩妥。
蕭易背過身去,“等找到人了,你就給我發個簡訊,這裡的訊號干擾裝置我現在就停掉。”他說什麼都不願意同楚旦定一起去。在他背過身後的雙眼中,有楚旦定所看不見的仇恨,那是對李銀當的仇恨。
李銀當彷彿已經瞧出了什麼,他用帶著哭腔的聲調喊,“我願意……”他想說的是“我願意帶你們去”,可是話沒說完,卻被蕭易重重的踹了一腳,正好踹到人體脆弱的腹部,劇烈的疼痛讓他抽搐,身體蜷縮起來,一個字都發不出了。
“去吧。”蕭易仍然沒有回頭。
於是楚旦定想了想,讓嚴少雲下車,去幫忙看守,有這個少年那個奇怪但卻強勁的能力,就不怕出什麼意外了。
他卻沒去注意到,嚴少雲從頭到尾都是一副臉白如紙,全身哆嗦的樣子,特別是在來的路上看到那些被炸成碎片,一坨一坨的“士兵”肉堆時,更是要嘔出來,只不過被他強行忍住了。換句話來說,這種狀態下的嚴少雲留下來非但沒有任何幫助,可能還會對蕭易有所拖累。
後來的事實證明,楚旦定的這個決定是極其錯誤的。
車子發動,油門幾乎是一路踩到底的,楚旦定雖然剛剛學會開車,但是他卻有著普通人所不具備的靈敏反應,在這樣的飛馳的速度下,也能夠輕鬆駕馭。不一會兒,他便來到了紅江市公安局大樓。
楚旦定雖然是異能者,但對於公安局裡的人民警察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人物,要進到這裡面救人,除非他殺進去。
這是他不願意做的,不是說他沒有這個實力,或者沒有這個膽量。在這段時間的離奇經歷,早讓他變成與一個曾在無數個戰場上殺敵過計程車兵一樣的人,一樣的對生命有一種淡漠的感覺。他之所以不這樣做,是因為怕自己的家人受到驚嚇罷了。
於是他想起了他身上還有獵殺小隊的那個銀質鷹頭徽章,這個徽章的作用非常大,可以隨意調動市級這個階層的幹部,這一點,在廣州的時候早已得到證明。但是一般的小官員卻不認得這個徽章,所以他又不得不趕往市委那邊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