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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父指著餘笙,眉頭緊皺地說:「你看看她哪裡有幾分女兒的樣子,在親戚面前說的那是什麼混帳話,不婚族,簡直就是一個怪物,笑柄」
餘母連忙解釋道:「笙笙沒有說她不結婚,只是…只是沒有時間罷了」,可越說底氣越不足,越發的磕絆。扯著餘笙說:「笙笙,你倒是解釋一下啊。」
此時餘笙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怒火,質問著她的父親,嘲笑著她的父親說道:「怪物?笑柄?從你們結婚那天起,從你們打算借錢過活那天起,這個家就已經淪為一個笑柄了。
在那些所謂的親戚眼裡,真正的怪物是如同寄生蟲一般的餘家人!」說罷,她全身都在發抖,甚至有些害怕。
話音剛落,一個酒杯從餘笙的耳旁劃過。
但這些年內心所有的不快,在這一刻全部都說出來了。
在說這些話的同時,餘笙腦海中閃現著從小到大,餘父餘母到處求人借錢的場景。
餘笙儘量平復自己,用手掐自己的手心。
她扭頭看著小熙正看著她,從未想過自己會當著小熙的面,當著母親的面說出這些話。
餘父氣急敗壞地衝著餘笙喊:「早知道這麼多年你還是這個鬼樣子,就不應該給你打電話讓你回來。你媽還奢望你答應回來是有所改變。滾,你給我滾!」
餘母擋在父女二人中間,帶著哭腔質問:「你們兩個到底在做什麼,女兒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為什麼要搞成這個樣子?」她又扭向餘笙哭訴:「你爸爸千盼萬盼等你回來,你為什麼要傷了他的心?」
小熙看著冰雹擊打著窗戶,從門口走過來,將母親拉到沙發上坐下,一言不發。
這種司空見慣的場面,小熙還是那麼冷靜。
餘笙從沙發上的挎包拿出一張卡遞給母親:「媽,這裡面是我這幾年工作的30萬,償還你們那些年養我的錢足夠了。
這些錢你們怎麼處理是你們的事,不用再來找我,以後我也沒有有多餘的錢再給你們。從此以後我們就真的各走各的路了。」
餘笙,拿著挎包走了出去……
小熙追出門口,一直在叫她,她也沒有回過頭。
餘母將卡丟在地上,指著餘父破口大罵:「為什麼,為什麼五年前要對她說各走各的路?為什麼執意的不肯幫她?為什麼要毀了她的前途?」說罷便癱坐在地上。
梁楠看著從房子裡出來的餘笙,將她接到車上,一路頭也不回地往酒店開。
到了酒店門口,梁楠才看到她的耳朵滴血便追問原因:「笙笙,你的耳朵怎麼在流血?」將她扶進門口,向酒店前臺要了醫藥箱就上樓去了。
笙笙用手碰了一下耳朵,只是感覺黏液附在了手上,梁楠將她的手拿開:「手上全是細菌,你先不要碰傷口,小心感染了。」便開始對傷口消毒。
餘笙問:「梁楠,我的蝴蝶耳環是不是不見了?」語氣逐漸焦急起來「可能是回來的路上丟掉了,回去找,現在回去找。」
梁楠正在上藥又怕她亂動便安慰道:「笙笙,你冷靜點。應該是落在房子裡了,我們先包紮好不好?」
餘笙搖著頭眼淚開始往下落,哭著說:「它很重要,對於我來說它真的很重要。」淚水和血水滴在了梁楠的胳膊上。
梁楠抱著餘笙說:「不哭了,我們等會再找好不好,我們以後會有好多,好多蝴蝶耳環的。」
第2章 菸頭與蝴蝶髮夾
窗外的雨還沒有停……
餘笙躺在床上渾身發汗,口裡呢喃著:「不要,不要燙我的頭髮,不要燙我的頭髮。」說著說著整個人都蜷縮住了,夢中的驚恐延伸到我夢外。
越是說著夢話,越是攥緊了手裡的被角。
梁楠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