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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比較起來,武功卻比衛老前輩低了一籌。”
馬龍在傍有些憂慮的道:“金衣幫中人才輩出,卻是以此人最為難纏……”
邪神舐舐下唇,道:“難纏?呵呵,那只是對別人而言。”
分浪客馬龍心頭一跳,慌忙道:“是是,這個自然……”
說話中,四名身穿金衣的老人,已齊齊落在各人三丈之前,八隻眼睛毫不稍瞬,冷酷而不屑地注視著他們。
當先一個,正是那相貌堂堂,鼻直口方的金衣幫龍頭幫主──鐵牌開山呂寧,他的左邊,就是那瘦小枯乾,雙臂長垂膝下的南荒一煞孫奇;另外二人卻俱是坐著一副猴兒臉,尖嘴削腮,雙目如豆,看樣子,像是兄弟兩個。
鐵牌開山呂寧自鼻孔中沉哼了一聲,目光投在分浪客馬龍身上,輕蔑的道:“馬龍,怒江派的威風何在?凌雲山莊的盛名何在?華老兒何在?”
分浪客馬龍向邪神及江青瞧了一眼,壯著膽子道:“姓呂的,閣下且莫得意過早,哼哼,勝敗之分,尚未知曉哩,須知我怒江一派亦並非如此好欺的。”
呂寧驀然仰天狂笑道:“好個利口匹夫,怒江一派瓦解在即,覆滅之運已成定局,可笑你猶在此處狂吹鬍擂,真是可憐亦復可羞……”
忽然,南荒一煞的雙眼已盯住江青不放,他彷佛迷偶地猜疑了片刻,立即附嘴過去在呂寧耳傍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鐵牌開山呂寧聞言之後,神色微變,亦仔細向江青打最起來,二人形態之間,都流露著疑惑與驚異。
江青灑脫的一笑,道:“會澤一別,瞬息二載,大約列位尚未忘記在下江青吧?自然,更不會忘記那株價值連城的萬鑽朱蘭吧?”
鐵牌開山面孔的肌肉一跳,然而卻又故做大方的豁然笑了起來!
“呵呵,好小輩,真個山不轉路轉,路不轉水相連,咱們又碰到一起來了,好,好,今日正好把那萬鑽朱蘭的賬加上本幫前總執法查老弟的一條左腿合併結算一下!”
南荒一煞陰悽悽的道:“還有,為怒江派充做走狗幫兇,這件事也不能放過。”
江青雙手揹負,神色自若的道:“在炷香之前,貴派的白龍堂韋堂主,紫麟堂汪堂主,亦曾說過與二位同樣的話,但是,他們現在卻永遠不能再說了,或者,二位亦將如此。”
鐵牌開山呂寧面孔上的肌肉倏而一陣痙攣,他震撼的抖了一下,失聲吼道:“小輩,你胡說!”
南荒一煞孫奇在傍陰冷的道:“這兩年來,姓江的,不錯,你已靠著那不知鑽到何處去的邪神老鬼虛名掙得個極盛的名聲,但是,這卻只可唬唬別人,要想嚇住老夫等人卻是做夢,大力韋陀及六指行者豈是你這小輩所能抗衡的?嘿嘿,真是可笑之極!”
南荒一煞說得又張狂又得意,卻把一傍的分浪客馬龍驚得混身直顫,他呆呆的瞧著這位邊陲梟雄,在意念上,好似已經看到他身首異處,血肉模糊了。邪神就在咫尺,他會輕易讓人如此諷辱麼?
邪神捻著黑髯古怪的微笑著,神色幽邃宛得似一口無底的深潭,令人無可捉摸,無法猜測。
於是,金色織錦的衣衫迅速散開,四個人分站了四個不同的方位,耀目的光芒閃幌著,怒江派的十餘名弟子,在分浪客馬龍的率領下亦極快的排成陣勢,一場激戰,眼看稍觸即發。
忽然──邪神扶著夏蕙,大剌剌的踏上一步,指著那兩個猴兒臉的金衣客道:“你們兩個姓什名誰?報報萬兒給老夫聽聽。”
這時,呂寧與孫奇等人才注意到這位一直默立一旁不甚起眼的黑袍老人,那兩個削腮尖嘴的金衣客冷冷地望著邪神,又一起冷冷的道:“老殺才,你是第一個死,做為你不識『蟒山雙奇』的薄懲。”
這時,空氣中頓時充滿了殺伐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