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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單末向舒寧求救,男人的臉色沉得越發厲害了,他一隻手緊捂住了單末的唇,神色對上舒寧的時候溫和了不少,「只是給他一個教訓,免得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我等會就回房間陪你。」
江崇州都這麼說了,舒寧也不可能現在當著男人的面,讓他放開單末。
江崇州把單末扯回了房間裡,聽見「砰」的關門聲,那一瞬間舒寧的臉色陰鬱至極,離單末生產還有五六個月,要不是江家需要一個孩子,恐怕他也忍不到現在,反正江崇州也不是每天都在家,只要製造一些意外,對付一個單末倒是綽綽有餘。
孩子和大人是死是活,與他有什麼關係?
上回他從別人那裡得知單末流產的訊息,也不過是神色微頓,之後想的也只是錄影帶沒有拍成功,他遲早還是得讓江崇州看到,單末不過是個千人睡萬人騎的男妓。
小張走過來問,「舒先生,您需要吩咐點什麼嗎?」
對他這個正室,屋子裡的下屬和傭人都極盡討好之能。
舒寧望了一眼單末房間的門,嗓音發冷道,「不用了。」
他就是要讓男人知道,當男人帶著單末回到房間後,他就沒有再另外吩咐下屬,比起剛才直接了當的向男人提出來,這樣才能變相的讓男人感覺到愧疚。
說完,舒寧便上了樓。
小房子裡沒鬧出來多少動靜,因為江崇州用衣服塞住了單末的嘴,讓他無法發生任何的聲音。
三個月後就可以有房事了,醫生囑咐過不能太頻繁,原本單末的小腹就刀絞似的疼,剛才被男人扯進門的時候還不小心撞到了門邊上。
單末的眼眸裡疼出了生理性的淚水,但這些看在男人的眼裡,並不會惹來半分心疼,反倒激得男人近乎粗辱的脫去了他穿著的棉質睡褲。
那疊放在口袋裡的錢,散落得滿床都是,紅色的紙鈔更襯得青年膚白如玉,光滑細膩得如同上等絲綢。
江崇州問,「抖什麼?反正給你足夠的錢不就夠了麼?」
「」
江崇州倒也知道不能太過分,可冗長的過程讓單末近乎崩潰。
蒼白的小臉幾乎被冷汗給浸濕了,單末半睜著眼眸,嘴裡塞了衣服,讓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男人後來確實也給了他更多的錢,一疊通紅的紙幣砸在他的身上,像是成了覆在他身上的一件衣服,男人鬆開了系在他手腕間的領帶,手指一時間動彈不得。
江崇州拍了拍他的臉,極為諷刺的開口道,「收好你的賣身錢。」
單末不知道自己欠了江崇州多少,除去之前對方給他說的一百萬,還有後來他母親在江崇州這裡拿的錢。
江崇州還說過,這些錢是有利息的。
單末能做的就只有將錢都存起來,以前江崇州讓他知道了男妓不是一個好詞,所以他想變得和正常人一樣,就算找工作,也該是能在大街上的店鋪裡就能夠看見的招聘廣告,雖然錢少,但卻是乾淨的,不會被別人詬病。
可到底,他還是要憑藉著這種方式來掙錢。男人用完他以後很少會逗留,稍微收拾一下就出去了,想必這會應該是陪舒寧去樓上睡覺了。
過了許久,單末的手腕才稍稍動了動,他拿開了嘴裡塞的衣服,忍受著肚腹裡傳來的生疼。
如同舒寧說的那樣,坐月子的時候有個人照顧他會比較好,那懷孕的時候呢?傭人只每天完成任務就不會多管他了,他性子軟,話也很少,更別說這種時候傭人都入睡了,還特意過來幫他去清洗。
單末從抽屜裡摸到了藥,就著桌子上的半杯涼水將藥片吞嚥到了肚子裡。
安靜的在床上平躺了好半響,小腹的疼痛才稍微緩解了一些。
單末的手觸控在了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