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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府留上半月之想,匆匆收拾了行李,提前啟程。
因原先的計劃被中途打亂,齊臨淵心中甚是不歡,他與小蝶雖已玩了七日,但卻有種剛來即走之感,一度令其苦悶不已。
走時,殷夫人抱著小蝶相送,&ldo;淵兒下次來時小蝶說不定已經可以與你說話了。&rdo;
齊夫人也在一旁勸撫:&ldo;是啊,待你爹回去將藥鋪上的事處理好,說不定用不了多久便又來了。&rdo;
不管二人怎麼說,齊臨淵都遲遲不肯上車,只是怔怔地站在那裡,望著殷夫人懷中的小娃娃。
小蝶卻是不知發生何事,只顧拿著她最喜愛的布老虎擺弄,也不看他。
&ldo;小蝶,快叫哥哥。&rdo;殷夫人捏著小蝶的手腕,將她的注意力從布老虎上吸引走。
&ldo;顆顆。&rdo;小蝶下意識喊了聲,仍是含糊不清。
這一聲喊出,齊臨淵才終於唇露白齒,目含悅色,聲音微顫地應道:&ldo;嗯。&rdo;
&ldo;好了,淵兒,該走了。&rdo;已經上車的齊夫人開始催促。
齊臨淵一步三顧盼,終是蹣跚而上。
這次別離,他一如兩年前,掀起帷幔,朝著那個熟悉的方向看去,直到出城。
齊臨淵放下帷幔,轉頭看向齊夫人,&ldo;娘,我們何時再來?&rdo;
齊夫人溫溫淡淡地道:&ldo;待你爹回去將藥鋪之事處理好就來。&rdo;
齊臨淵又將目光轉向齊欲來,期待著他的確認。
齊欲來這會兒毫無心思在此,他一直在想鋪子上的事,絲毫未注意到齊臨淵的目光。
不聞齊欲來回應,齊夫人轉頭看了齊欲來一眼,又望向齊臨淵的眼神,遂代齊欲來解釋道:&ldo;淵兒,別打擾你爹,他在想事情。&rdo;
齊臨淵眸子瞬即暗了下來,不言不語,垂下頭,盯著袖角。
整個馬車裡,只餘從車外傳入的馬蹄聲以及石子在車輪下發出的&ldo;吱拗&rdo;聲。
因鋪中有急事,一路上除了給齊臨淵熬藥之外,其他事宜一切從簡,行了五日便回到槿城。
回府後,白叔將鋪中發生之事一一告知了齊欲來,原來是有人眼紅他們鋪子生意好,所以找人買通了藥材商的一個小夥計,將賣給他們的藥偷偷換成了用巴豆水浸泡後再曬乾的藥材,因巴豆劑量較輕,聞辨不出,直到有病人服用了他們鋪子裡的藥後有吐瀉症狀,才得以發現。
好在發現及時,涉及藥材只賣予了四五位病人,而這幾位病人除了輕微吐瀉,倒無其他不良症狀,因牽扯到賠償,白叔做不了主,所以便加急書信一封,送入京城。
齊欲來回府當日,換了一身衣袍,不及歇氣,便匆匆趕去藥鋪處理後續諸事。
而齊臨淵從離開將軍府後就一直眉頭緊鎖,黯然神傷,不肯多言一句,身體仿似又虛弱了幾分。
齊欲來忙於藥鋪之事,無暇顧及於他,齊夫人對藥鋪之事也甚是擔憂,便也無心注意到他。
回來之後,看著府中熟悉的一切,齊臨淵覺得好似未曾離開過槿城,甚至從未出過府門,但小蝶如泉的黑瞳、綿軟的小手、嘴裡含糊不清地&ldo;哥哥&rdo;,又是如此清晰,仿若在告訴他,已經去過了,
所以,接連好些日子,他都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夢中去的還是現實中確實去過了,一切都如此恍惚,如夢似幻,縱然他識記超強,這匆忙的離別也讓他一時之間分辨不清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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