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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兒牢牢閉緊,跟在路恭臣身後走來。
“睡飽了?”路恭臣柔聲問。
聞言,玉棠兒點點頭。
看著這一對生得賞心悅目的男女,老叟也開心。
“你們倆生得可斯文,挺適合,不像我家的……”
“人家說不定是兄妹,您說得這麼快,我好夢都碎了!”青年直腸子,話出口得快,動作也快。“姑娘,我丫娘已經將早點備好,我帶你過去。”
他笑,也只對玉棠兒一個人笑,手臂一抬,就要將她攙往茶站前廳。
“不好讓大家忙。”路恭臣忙橫身往青年與玉棠兒中間一站。“我們還得趕路,早膳就帶在車上用。”
“?”小芽苞和玉棠兒不約而同地瞧向他。就吃頓早膳,真有這麼急嗎?他這樣子明明就像……
“棠兒,走吧,早點動身,早點到達,我娘也早一些高興。”他從青年手中帶過滿臉疑惑的玉棠兒。“你娘?他娘不是她的娘?那他們就不是兄妹了!青年有些失望,但仍不太死心,旋即追問:”兄臺和姑娘……不是兄妹嗎?“
路恭臣回頭看,眼神裡有著宣示。“她是我未過門的娘子。”
戲碼預演?假戲真作?還是隻是玩笑話來著?不過她看他卻更像是在……吃醋耶。
馬車一顛一顛,玉棠兒的心也就跟著一鼓一鼓,她想著路恭臣方才在茶鋪說的那句話,雖然竊喜,卻不敢笑出來。
直到她再度抬起頭看向路恭臣,而路恭臣也很有默契地回眼看她,他對她溫溫一笑。
不禁,她噎了喉。“咳咳。”
“怎麼了?”他幫她拍背,因為小芽苞喊車裡悶,已經到車外與車伕一起駕車去了,因此棚內就只剩他倆。
“好……好了,沒事了。”她扯開朱唇哂笑。
以往都是她為了某些目的主動向他示好,今天卻換成他對她這麼溫柔,除了那抑制不住的幸福感,她還真的有些不適應哩。
“恭臣大哥,我……”
“剛剛是我不對,我不應該當著外人的面那麼說。”玉棠兒未啟口,他倒先說了。“你只答應我在我娘面前倦裝我未過門的妻子,我逾矩了。”
玉棠兒聽了,連忙搖頭。“沒這麼嚴重呀,無須在意。”奇怪?他跟她道歉,她怎會覺得有點失望呢?
是不是她自作多情以為他在吃醋,所以希望愈大失望也就愈大?臉上微現窘意,她連忙別開臉,改以拿袖隨意煽風掩飾那不自然。
只是她煽呀煽地,無意間將自己身上的香味撒了路恭臣滿面,他下意識捉住她煽風的手,她訝然看著他。
“別煽了,讓我瞧瞧你的手上他想也曉得她正生窘中。”第一天見面時,你手上受的傷應該好得完全了吧?“
他掀開她遮著掌的袖,讓她生了疤的白細手掌攤在他眼前。
她還以為他捉她的手是嫌她煩哩,原來!“呵!都好了,我的痊癒力比任何人都強的。”她可是神字輩的喔,拿唾沫塗塗就也日有起色。
“那就好。”又仔仔細細審視她的虎口一遍,便將她的手安回她的膝蓋,專注的眼則又定向前頭的棚簾。
可玉棠兒前一刻的窘迫感,已因他自然的關心動作而消逝無蹤,現在,反倒是他顯得有些“你……是不是有話想對我說呀?”忍不住,她問。
其實他心腸好得不得了,只是話少,有疑問也少發問,總等人自己曝短,他才又接話。
所以莫怪人要覺得他不近人情,又冷冰冰了。
看向她,路恭臣終於也忍不住地回問:“我是有話想對你說,但在這之前,你是不是該先對我說什麼呢?”
他心裡,有著對“她”的信諾,若非“她”主動,他勢必不得先開口的。路恭臣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