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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張照片上,這會兒卻不可抑止地被打亂了思緒,想起好多年前也是在k,包廂裡的燈光亂閃,兩個人都穿著校服,坐在沙發上第一次接吻。
賀明涔嘖了聲,包廂裡還有其他人在,他只得摒開這莫名而來的雜念,板著臉拽著她走出了包廂。
喻幼知被他拽拉出了包廂,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的手機。
賀明涔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放開她,把剛剛問她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
喻幼知一開始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也很震驚,但現在已經反應過來了。
賀明瀾有對她說過他最近在和周斐接觸。
所以她沒覺得有什麼可稀奇的,只說:“都是商人,有接觸很正常吧。”
賀明涔語氣冷淡:“你私底下調查周斐,周斐這人是什麼德行你不知道?”
喻幼知不說話了。
她以前一直覺得看人不能以偏概全,不能因為周雲良夫婦的所作所為,而去強行揣測他們的兒子品行。
可事實上週斐完美證明了遺傳學的真理。
周雲良一出事,他一個做兒子非但不為此勞心,反而迅速帶著自己的人打進了雲良建設,把當年跟著周雲良打下江山的一群老董事趕了個七七八八。
被髮配在外的太子爺要趁這時候上位,老董事們當然不服,太子爺在會議桌上對這些老前輩態度溫和,背地裡卻沒少使陰招,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了一群社會上的混混去騷擾,但程度都不大,就算報了警,最多也只是行政拘留幾天。
在肅清公司的同時,他不斷攢局,靠著一場場的應酬拉攏人脈,明面上只是請客吃飯,但實際上究竟靠著什麼來拉攏這些人,女人、名酒、珍藏品,亦或是其他價值不菲的東西,暫時沒有證據,不得而知。
簡言之周斐這人,不過就是一個衣冠楚楚、空長了副好皮囊的陰險敗類。
賀明涔也在查周斐,他明顯也知道周斐背地裡的那些作為,所以才對那張照片裡出現了賀明瀾而感到質疑。
可除了周斐,這照片裡的其他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賀明涔頓了會兒,問她:“這照片裡的其他人你認識嗎?”
喻幼知搖頭。
櫨城是臨周幾省市中的小金融中心,經濟發展迅速,近年來定居這裡的豪門太多了,開豪車出街的富二代滿地爬,她怎麼可能誰都認識。
賀明涔扯了扯嘴角,拿起她的手機,放大照片一一為她介紹。
這幾個人中,大都是混建築行業和房地產行業的,還有的就是和周斐、賀明瀾相同,因為父輩打拼,一出生就站在了人生終點的年輕二代。
除了賀明瀾以外,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那麼點兒事。
賀明涔看著這照片中的其中一個人,神色漸冷,唇邊勾起諷刺。
“這個,江富地產的二公子,前幾年他們公司開發某塊地皮,因為和拆遷戶協商的問題,找了幫人拿著刀子去威脅,死了兩個人,事情很嚴重,但他的辯護律師很有本事,很快就出來了。”
喻幼知神色訝異,下意識看了眼他的左手。
賀明涔的左手垂在一邊,他慣用右手,如果不是那天恰好回了趟嘉楓國高,她根本看不出來他的左手原來受過那麼重的傷。
男人沒有注意到她的眼神,接著說:“照片背景的這家夜總會,就是二公子開的,之前出過好幾次事,打架鬥毆、嫖|娼,是附近派出所的重點盯梢物件。”
喻幼知心下生疑,賀明瀾說他今天有個推脫不掉的應酬,想必就是這個。
如果說和周斐接觸是為了幫她調查,那其他幾個人呢?賀明瀾為什麼要跟這些人接觸?他背靠賀家,就連周斐都要巴結他,怎麼可能推脫不掉這場應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