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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迷|藥除了讓人意識上暈過去以外,看上去暫時沒有其他表現作用,人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以最快的速度將車子開到醫院,賀明涔將喻幼知放在急救床上交給醫生。
“怎麼能放心讓她喝下那種東西啊!是什麼藥也不清楚,裡面到底什麼成分也不知道!萬一出人命怎麼辦!新聞裡都說過多少回了,警察就差沒挨家挨戶上門提醒你們了,少去酒吧,就算去了裡面的東西也別隨便碰,你們這些年輕人怎麼就是不聽呢!”
醫生也不知道來醫院的這對男女是什麼身份,看他們的打扮只覺得是愛玩的兩個年輕大學生,外表看著人模狗樣男的英俊女的漂亮,就是腦子不太好,訓斥的話脫口而出,絲毫不給面子。
因為某位喻姓檢察官的魯莽行事,賀警官不得不給她背起一口大黑鍋,只能陰沉著一張俊臉,老實挨訓。
她倒好,暈了,什麼也聽不見。
等醫生做了簡單的檢查後確定沒有生命危險的時候,男人一直緊繃的表情這才放鬆下來。
他在來的路上已經給警局打了電話,那邊也通知了檢察院。
不一會兒果然接到檢察院打來的電話,是喻幼知的師父老沈,說公安那邊已經往酒吧街去了,他正往醫院這邊趕,在到之前麻煩賀警官幫忙照看一下徒弟。
賀明涔叫沈檢小心開車,掛掉電話後又坐回了病床旁邊。
還是和以前一樣,看著那麼柔弱的一個人,一旦下定要做什麼,那股莽勁兒簡直叫人又是生氣又是無可奈何。
莽得就像是十七八歲那會兒,對她的討厭表現得那麼明顯,她還是厚臉皮地湊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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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賀明涔真不知道她哪來的勇氣,敢叫他教她學習。
可是又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有點小聰明,知道他特別想趕她走,用這個做條件讓他給她單獨補習。
在應試教育的教育體系下讀到高中,突然換成了國外的課程教學,喻幼知不適應是很正常的。
首先她的一個難點就是英文。
學校的外教多,很多老師上課都是直接用英文說,口語又快又地道,喻幼知上課的時候壓根聽不懂,往往在腦子裡翻譯了老師的前一句話,而老師早就講到了下一段。
換成賀明涔用中文講,她就好理解了很多。
喻幼知很老實,知道賀明涔不想讓她靠近,所以他拿著筆記講話的時候,兩個人之間一直保持著兩拳的距離,像小學生似的聽課。
時間久了,賀明涔也就沒再注意距離,反正喻幼知知道,他討厭她的靠近,會把握好的。
直到某次她靠過來看他寫東西的動作,肌膚沒有接觸到,一縷長髮卻不聽話地順垂落在他的手臂上。
頭髮的尾梢擦過面板,像是被羽毛撓癢。
賀明涔皺眉,收回手臂,警告她:“你的頭髮要是再碰到我,我就拿剪刀剪了它。”
喻幼知立刻雙手抓緊自己的頭髮,然後從手腕上摘下皮筋迅速將頭髮紮好。
只是頭髮碰到了他就這麼反感嗎?
她心裡有些不爽,他平時看著也沒有潔癖,不至於這麼反感吧。
又或許他不是反感頭髮,只是反感她。
喻幼知撇了撇嘴,覺得都這麼久了,兩個人的關係一點也沒有拉近,只能說小少爺實在有些難伺候。
賀明涔突然說要去洗手間,她回過神,立刻乖巧點頭:“你去吧,我自己看書。”
等人走了,喻幼知從緊繃的學習狀態中出來,趴在桌子上暫時休息。
一邊想著怎麼和小少爺繼續拉近關係,一邊又想著上大學的事,就這麼心裡嘀咕著,閉上眼睡了過去。
而小少爺在上完洗手間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