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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的光芒識別路時,檔案櫃的擋住了大半路徑,真和嵐切一沒注意,瞬間摔倒在地,而且真和嵐切右手重重地磕在鐵皮做成的檔案櫃上,只聽一聲微弱的嘎巴聲響起後,一陣悽慘的慘叫在封閉的檔案室中迴響。
而後,啪的一聲,整個檔案室再次亮了起來,哀嚎的真和嵐切再次回頭,哪還有什麼人影。而地面上是一個卸貨用的摺疊手推車,靠著路邊的檔案櫃,而兩處的應急燈在旁的檔案櫃的遮擋下,留下了這一片陰影區域,怕是前面用過手推車的人都不知道會有這麼巧。
但是真和嵐切身上的驚恐並沒有退去,靠著燈光,迅速向檔案室外跑去,直到跑出走廊,回到門口,他才緩了口氣。這時,胳膊上的疼痛才傳過來,而這麼長時間,真和嵐切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右手脫臼了。
咬著牙,真和嵐切將檔案室門關好後,這才撥打校醫的執勤老師的電話,簡單說完自己的情況,他結束通話了電話。幸好由於社團活動還沒結束,校醫還在校。
隨後忍著疼痛的真和嵐切來到一樓監控室,也得虧學生證上面生徒副會長的職位比較有用,這才在保安的幫助下調出了那段監控。
而真和嵐切有些奇怪地發現,監控里根本沒有那道身影。整體上來看,就是真和嵐切自己在原地站到了聲控燈關閉,然後突然開始跑起來,最後在撞到摺疊推車,燈重新亮了的過程。
正當真和嵐切思考之際,校醫的車已經來了。本來醫務室離這不遠,不過學校的應急用車停的位置稍微遠了些,所以現在才趕到。
隨後真和嵐切便被車帶到附近的醫院。從復位,固定,繳費一套過程下來,已經接近晚上六點了。雖然父母很少著家,從他懂事起,幾乎大半年都是他和妹妹兩個人一起過的,但是在金錢上面的自由度卻是很高。畢竟父母兩人都是工作狂。
謝過陪同的校醫,真和嵐切下車,開啟院子的小鐵門,回到家中。
在玄關處,真和嵐切差點嚇了一跳,因為家裡除了正在發呆的妹妹,看報的父親,下廚的母親外,還多了一個人,就是暴力女佐藤楓。
至於為什麼他能瞬間認出是佐藤楓不是佐藤昕,就在於兩人的性格表現的不同氣質,真和嵐切不用去感應,都能認出誰是誰。真和嵐切想著自己如果去五等分裡客串,肯定會把上杉風太郎君的日常也搞得一團糟。
“歐尼醬,怎麼樣,嚴重嗎?”雖然為了保險起見,真和嵐切去醫院之前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但是看到可愛的妹妹,還是有些感動,只是不由得想到情緒世界裡的一幕後,心裡又有些愧疚。
“終於回來了,那就先開飯吧。”無話可說,必然親媽無疑。
應了一聲我開動了,還沒坐穩,便聽父親道,“嵐切君,把納豆遞給我。”
真和嵐切用唯一能動的左手顫顫巍巍地把裝納豆的碟子遞給父親,心中嘆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誒,不對,真和嵐切看著旁邊融入了他們家畫風,大快朵頤的佐藤楓,太陽穴附近的青筋跳了跳,有點嫌棄地道,“你怎麼來了?”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佐藤醬幫你把書包拿回來,你不謝人家也就算了,還態度這麼差。佐藤醬怎麼會答應和你交往?你是不是威脅她了?”佐藤楓還沒說話,真和嵐切便被母親制裁了,“對不起啊佐藤醬,我家兒子這麼不懂事,你以後多多照顧他。”
真和嵐切見此翻了個白眼,究竟誰才是親生的?
幸好妹妹和真和嵐切親近,見他吃飯不方便,邊坐在旁邊,幫他夾菜,或者將菜品處理成好動勺子的大小(至於為什麼不用筷子,便是因為他左手拿不了筷子,畢竟是個協調性差的人。)
而他倆你一口我一口,吃的很慢。至於某個名譽代練女朋友沒有眼力勁地風捲殘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