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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抹散不去的惆悵若失,和那叫人熱血沸騰的抵死纏綿,那男人容貌竟然是……寧墨……
耳邊隱約有那聲低柔的聲音:“我叫寧墨,安寧的寧,書墨的墨……”
無憂一個靈激,臉上跟充了雞血似的,心臟砰然亂跳,捂著臉搓了搓,自己這是怎麼了。
不過是不凡提出的一個無禮要求,居然就入夢了,還將人……
居然能將那個冰塊一般的人想成那般……
捂了臉栽進被子堆裡,自己真是得失瘋症,外加花痴,真是病的不輕。
頭捂在被子裡,隱約又想起,自己對他說過,想學醫,學針灸治他的腿。
在被子裡搖了搖頭,絲涼的被面揉擦著汗涔的臉,略略清醒些。
學醫是冥王提起的,為了方便自救,選中醫是受中國傳統教育的結果,針灸是純屬個人想學,全與夢中無關。
會做這樣的夢,純粹是因為昨晚睡前想過,一定要想辦法給他治腳。
她最終將這場夢歸類於最近受到刺激,外加少女懷春,畢竟寧墨長得太好看,很容易讓女人懷不自禁的幻想,自己如果有這樣帥的男友,該如何如何。
自己好歹也是個未嫁過人的姑娘,偶然思思…春也屬正常……咳咳……
想通了這些,無憂頓時覺得輕鬆許多,將臉從被子裡挖出來,吸了口新鮮空氣。
對,就是這樣的,再不能胡思亂想,要不然再牽絆上,不屬於自己的感情,不知會招來多少麻煩。
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拉伸到手臂,才記起手上有傷,慢慢垂了下來,發現傷口已經不太疼痛,暗暗稱奇,不凡帶來的也不知是什麼藥物,確實靈驗。
望著窗外豔陽,不禁奇怪,祥雲公主在府中,為什麼能讓她一直睡到這時候。
拉了金鈴喚了丫頭進來,才知道姨娘早晨來過,吩咐丫頭們讓不要吵醒她,讓她多睡一陣。
無憂曉得,她受傷之事,姨娘已然受了不凡的稟報。
皇家的人也不是個個全無情義,在小時候,姨娘能那樣儘自己之能的關照著她和子言,便說明她不是無情無義之人,那麼對受傷的女兒,又豈能沒有一點憐惜。
又聽丫頭說祥雲公主再有半個時辰要啟程,由著丫頭服侍梳洗,也不用膳,便匆匆趕往前面大堂。
正愁尋不到藉口離開‘常樂府’,趕去看鳥鳥所說的絞刑,這時正好以送祥雲公主為由離開。
王妃雖然不願她帶著傷到處亂跑,但又不能攔著她送公主啟程,只得吩咐無憂回靖王府小住幾日,不許到處亂走。
無憂正合心意,一口答應。
老太太見無憂有這孝心,也是歡喜,攜了她與自己同車。
她的手極冷,老太太握在手中,不由的連瞅了她幾眼。
無憂心下忐忑,賠了個笑,不著痕跡的抽手回來,換成扶著老太太的胳膊:“皇姑婆,我扶您上車。”
上了車,離了常樂府,老太太才又瞅了她半晌,上次見她時,容貌已毀,這時恢復了,還能看出兒時的模樣,和過去宮裡的那個常樂小公主,確實酷似。
暗歎了口氣,上天作孽。
但不知怎麼的,總覺得她身上那股氣韻和過去大不相同,至於怎麼不同,她又說不上來。
興寧在很小時,身上便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陰悒,所以一直不大喜歡與她相處。
但這次來,在她身上卻看不到半點陰悒之氣,一笑一盼間,明媚如陽春,將以往對她的不喜也衝去。
“你是不是穿少了衣裳,這手這麼冷。”
“天生少口陽氣,穿再多也是這樣。”她也不知興寧少口陽氣,手是不是冷的。
“也是,聽你母親說,你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