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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風年為了套話,用凌厲的眼神逼視德一,語氣一改往日的溫和,飽含威嚴和壓迫感,直接問:“為什麼抓我岳父?”
德一輕扯嘴角,用微笑掩飾心虛,暗忖:兔子急了會咬人,果然。
不過,有陸大人做靠山,他不懼怕唐風年。
斟酌片刻,他選擇撒謊:“唐大人有所誤會,我們沒有抓你岳父。”
“而且,為何抓他?罪名是什麼?唐大人手裡有何線索?不妨告知一二,我們必當竭盡所能,幫唐大人解憂。”
他的身後,德二、德三、德四看見肖白張嘴打哈欠,不約而同,也忍不住接二連三地打哈欠。
德三心生疑惑,暗忖:這會子為何這麼累?還沒到後半夜,居然就困了?是不是病了?
德二暗忖:這個唐大人真煩人,打擾我們嚴刑逼供,還問東問西。
德四抬起左手,遮掩打哈欠的大嘴,暗忖:唐大人算半個好人,可惜得罪了陸大人,我們愛莫能助,何必一個勁地逼問我們?我們無法做主,不如早點去求陸大人放人。
歐陽凱雙手交叉,環抱胸前,表情一點也不嚴肅,不相信德一的鬼話,笑道:“你們抓了四個無名人,或許把唐大人的岳父給誤抓了。”
“眼見為實,讓他看一看即可。”
“小事一樁罷了,互相行個方便。”
德一胸膛起伏,呼吸變沉重,洩露一絲緊張,立馬拒絕這個提議,繼續撒謊:“歐陽大人,秘密案件和秘密犯人非常重要,不能洩密。”
“這是錦衣衛的老規矩。”
在朝廷中,“老規矩”三個字重若泰山。
誰敢公然違逆老規矩,便是大逆不道。
歐陽凱沒被他嚇唬住,反而嗤之以鼻,又笑道:“德一老兄,你嚇唬小孩子呢!”
“那四個無名人明明白白登記在謀害陸公子的案子下,不過是瘋馬傷人罷了,這算什麼秘密重案?”
“在錦衣衛偵辦的大案、特案中,這個案子排老幾?”
德二一聽這話,沉不住氣,義憤填膺,大聲反駁:“歐陽大人,我家陸小爺命懸一線,麻煩你嘴下積德。”
歐陽凱順勢抱拳,收斂笑容,語氣鏗鏘有力,誠懇地道:“我與陸公子也是朋友,我當然擔心他的傷勢,祈禱他平安無事。”
“我們擔心陸公子,唐大人擔心他的岳父,都是人之常情。”
“既然德二老兄心軟,為何不體諒唐大人的苦衷呢?”
德二嘴皮子的利索程度比不過歐陽凱,被這話堵得噎一嗓子,變得臉紅脖子粗。
唐風年順水推舟,也雙手抱拳,彬彬有禮,情真意切地說:“唐某願意與幾位俠肝義膽的英雄結為兄弟,希望各位體諒我對岳父失蹤的擔憂。”
“而且,我確實有線索,才會找到此處。”
“只需看幾眼黑屋裡的犯人,便知真相。”
德一、德二、德三和德四面面相覷,都心虛、尷尬,但又下定決心,絕不能違背陸大人的命令。
陸大人說過,要秘密抓捕,好好審。
但到目前為止,尚未審出有用的口供。
如果讓唐風年看見他那遍體鱗傷的岳父,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到時候,陸大人也要大發雷霆。
他們雖是陸大人的心腹手下,但如果差事辦得不好,必然受懲罰。
德二一想到脫掉衣衫,被馬鞭抽打的懲罰,不免火氣大,暗忖:老子最討厭這種念過書的文官,嘴巴忒囉嗦,偏偏老子說不過他。
說不過,但罵髒話罵得過。不過,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哪敢當面以下犯上,去罵死官居正三品的大理寺卿?
德二隻能在心裡唾罵幾句:“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