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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對喬晚晚的關注僅限於&ldo;電視上看到時不換臺&rdo;嗎……
李衛國掩嘴咳了一聲，繼而問道，&ldo;你呢？這幾年都做什麼了？&rdo;
&ldo;我，帶了兩個孩子。&rdo;
&ldo;你都有孩子了？！&rdo;
&ldo;……&rdo;南風囧得差點把煙掉下去，他非常嚴肅地解釋道，&ldo;我教了兩個孩子，教他們打網球。&rdo;
&ldo;哦哦，&rdo;李衛國剛才驚得直接坐直身體，現在聽到南風如此說，他輕呼一口氣，神色放鬆了，繼而反應過來此話的內容，他再次驚起，&ldo;你是說你當教練了？！&rdo;
&ldo;可以這麼說。嗯，啟蒙教練。&rdo;
李衛國用兩秒鐘消化了一下這個事實，然後覺得自己真是大驚小怪，南風當教練怎麼了？不當才奇怪吧……
他喝了口水，坐安穩了，問南風，&ldo;教練當得怎麼樣？孩子還爭氣嗎？&rdo;
&ldo;挺不錯的，資質很好，也很努力。我覺得，他們有實力進省隊。&rdo;
聽罷此話，李衛國要是再不明白這個意思，那他就白在省隊混二十多年了。他笑道，&ldo;原來你在這兒等著我呢，南風。&rdo;
&ldo;嗯。&rdo;南風也笑了，絲毫不矯飾做作，一派坦然地承認。
李衛國說，&ldo;你既然對他們有信心，那就讓他們打比賽嘛，打好了還怕不能進省隊？&rdo;
&ldo;他們的情況比較特殊。&rdo;
南風說著，把陸笙的情況簡單介紹了一下。
陸笙的情況特殊就特殊在，她學網球的時間太晚太短，導致技術磨練還有些粗糙，但是她的年紀和身體條件已經到了不能錯過的階段，必須接受更高質量的訓練。所以這個時候最好能夠進省隊，而由於技術所限，她不能保證在重要賽事中打出風光，打出進階的通道。
所以南風來找李衛國了。
李衛國聽罷，點頭說道，&ldo;這樣的情況我也不是沒見過。南風，我說句實話你別不愛聽，她學網球實在太晚了，想打出來？難啊！除非是真的特別特別有天分，像喬晚晚那樣。不過喬晚晚可是六歲就練網球了。連有天分的孩子都練得早，你沒有天分的怎麼追上人家呢？&rdo;
南風不以為然，&ldo;李教練，我也和你說實話。我覺得一個人為著自己喜愛的事業去拼搏去奮鬥，這本身就是件很好的事。陸笙喜歡打網球，那就讓她打網球，不必計較太多後果。天分其實是個有些模糊的概念，如果一定要拿天分來說事，陸笙她並非並有天分，只不過她的天分是隱性的，我很難給你解釋清楚，你若是以後帶帶她，一定能感受到。&rdo;
李衛國打趣道，&ldo;我說南風啊，你為了推銷你這個徒弟，真是用心良苦，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有口才呢？&rdo;
南風笑了笑，沒說話。
李衛國喝了口水，好奇道，&ldo;你怎麼只說陸笙？不是還有一個徒弟嗎？&rdo;
&ldo;那個，嗯，算買一送一吧。&rdo;
&ldo;……&rdo;李衛國有些無語，&ldo;怎麼就買一送一了呢？就算你願意送，省隊還不樂意收呢！&rdo;
&ldo;那個孩子叫徐知遙，其實練網球的時間也不算長，他……&rdo;南風頓了頓，搖頭道，&ldo;一言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