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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緩緩蹲下,目光中,透出一股十分怪異的神色。
這股神色,假如要去詳細分析的話,那麼,不可諱言的,其中包含陰毒與怨恨。
江青眼光何等銳利,見狀之下,右手微一用力,罕明驟覺左臂行血倒流,疼痛欲裂,不由自主的哼了一聲。
哼聲出己,有如一盆冷水,兜頭澆在罕伯身上,他微一哆嗦,才想起自己胞弟尚受制於敵人手中。牙根一咬。他開啟瓷瓶瓶塞,又伸手撬開牛大可的嘴唇,委曲已極的將解藥為其傾入口中。
江青眼看罕伯為牛大可救治完竣,又悠閒的道:“完成了麼?依江青看來,似乎還應該以真力相輔,推拿一番,這樣才更形妥善,是麼?”
說看,右掌又用了幾分勁道,罕明心中不想哼吟,卻由小得他忍不住“唉”了一聲。
罕伯忍氣吞聲的坐在地下,調運體內真氣,好似伺親人般為牛大可推揉起來。
良久……
醉瘋仙牛大可的面色已恢復成原來的模樣,呼息漸順,臉上那病態的紅潮亦消失殆盡,在罕伯的推揉下,露出一股十分舒適而受用的神態來。
江青微微一笑,道:“罕朋友,差不多了,二位這就離去呢?還是否想多留戀一會?”
罕伯悻悻的站起身來,行至江青面前,說道:“江朋友,老夫已經說過,老夫兄弟二人認栽便是,但是,老夫尚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江青劍眉微皺,沉聲道:“且請說出。”
罕伯略一猶豫,道:“其實也很簡單,所謂『人要臉,樹要皮』,今日此事,老夫等只當它根本沒有發生過,然而……”
江青爽朗的一笑道:“自然,江某決不會將今日之中宣揚出去,二位儘可放心,憑火雲邪者的人格,大概二位尚信得過吧?”
罕伯訕訕一哂,又回頭望了望躺在地卜的醉瘋仙牛大可,微微搖頭一嘆,大有心欲為之,而力不能迨之慨。
江青看在眼裡,緩緩說道:“冤家宜解不宜結,二位,請便了。”
隨說聲,他已鬆開了右手,灑然站向一傍。
罕明搓揉紅腫的手腕,默默站向一傍,面上毫無表情,乃兄罕伯向江青微一抱拳,正待說話。忽然又似想起一件什麼事情,雙目一翻,說道:“是了,老夫險些忘了一個問題,那便是老夫曾經聞及,尊駕似乎與姓牛的亦曾結過樑子,那麼,為何尊駕又肯為了姓牛的出頭惹事?”
江青嘴唇輕抿,道:“問得好,罕朋友,江某可以告訴你,人與人之間的情感是十分微妙的,最痛恨的敵人,說不定也是你最讚賞的朋友,江某是說,要了解一個人,喜悅一個人,應該深刻而客觀,並不須要注意他與你所站的立場是否相同。”
雙杵黑羅巾二人若有所悟,輕輕頷苜。半晌。罕伯抱拳長揖,洪聲道:“山青水長,後會有期,江朋友,今日之事,彼此各志心頭,再見了!”
聲息人飛,幾度起落,二人已消失於白茫茫的雪地外。
江青似笑非笑的回過身來,走到醉瘋仙牛大可身仿,輕淡的道:“牛兄,還不想說話麼?”
原來,江青適才所發出的雪球,乃是擊中牛大可肘彎之軟麻穴,並非啞穴或暈穴,是而,這位武林怪傑除了身軀四肢不能功外,其餘各部仍是與常人無異。
這時,醉瘋仙牛大可緩緩睜開眼簾,皮動肉不動的呲牙一笑,道:“呵!呵!好小子,你到會挑揀時機,如此一來,我姓牛的日後怎麼好意思再去找你麻煩?”
江青一笑道:“上次在千家集外,江某便想結識牛兄,奈何互處對立,何堪啟齒?衷心之內,卻對牛兄極為仰慕。”
醉瘋仙牛大可籲出一口氣,道:“老實說,我姓牛的還不到看破世塵,六念無慮的時侯,這條老命還捨不得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