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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咆哮著繞著桌子走來走去，小狗插翅難逃。
尼古拉斯絲毫沒有理會哈瓦斯，而是繼續奚落崔，雅高也在不斷發動攻擊。&ldo;看著我的臉，你這個狗娘養的！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rdo;
崔尖叫著求救，不停踢著腿，同時淚流滿面。
哈瓦斯想去制止雅高，嘴上早已沾滿鮮血的雅髙轉身對他齜著牙，威脅著要咬他。
&ldo;快叫它停下來，否則我就打死它！&rdo;哈瓦斯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
尼古拉斯沒有聽他的話，哈瓦斯舉起手槍，朝牆上開了一槍。
尼古拉斯很不情願地照辦了。他把兩條狗都叫到了身邊。餐桌上的那條約克郡犬跳到地上，跑到受傷的主人身邊。
哈瓦斯聽見門口有動靜，迅疾轉過身，手中的槍對準了來人的腦袋。但他很快就認出來人是皮奧。&ldo;天哪，又是你，神父！&rdo;
神父沒有接他的話，默默將手槍插到腰帶上，從地上撿起崔的霰彈槍，檢查了一下槍的後膛，轉過身給哈瓦斯看。&ldo;空的。&rdo;
因為疼痛難忍，牆角處的崔一邊呻吟一邊扭動著身子。哈瓦斯從洗碗池旁拿了幾條擦碗布，扔給皮奧。&ldo;再看看他身上還有沒有其他武器。還有，給他止血。&rdo;
哈瓦斯轉身對尼古拉斯說：&ldo;你這是要他的命啊。&rdo;
&ldo;不，其實我是要廢了他。&rdo;
&ldo;你叫雅高咬掉他的蛋蛋，他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rdo;
&ldo;但也許他的命大，不會立即死掉，有足夠的時間把他知道的告訴我們。反正我不在乎。&rdo;
哈瓦斯搖搖頭。他必須和尼古拉斯、皮奧把道理講清楚，但現在時機還不成熟。
這時，約克郡犬已經從原先的恐懼中恢復過來，又開始吠叫，皮奧為崔止血的時候，甚至還想咬皮奧。哈瓦斯聽得不耐煩，走到皮奧身旁，一把揪住約克郡犬後頸上的毛皮，把它拎了起來，另一隻手拿上狗的水碗，走到小木屋最裡面的房間，把它關了進去。
哈瓦斯回來後，看到神父正扶著崔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尼古拉斯和他的兩條狗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崔。
哈瓦斯斜倚在洗碗池旁，手槍就放在廚房間的操作檯上。&ldo;你是要短平快，還是慢慢享受痛苦？&rdo;
&ldo;我還是在外面待著吧。&rdo;皮奧說著，擦了擦手，走到屋外。
&ldo;你們為什麼要對我下這樣的狠手？&rdo;崔泣不成聲。&ldo;我沒得罪你們啊。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rdo;
&ldo;看看我的臉！&rdo;&ldo;巨魔&rdo;喊道。&ldo;這都是你乾的！&rdo;
&ldo;不！我沒有！沒有！&rdo;崔歇斯底里地說。
哈瓦斯認真觀察他的面部表情，但絲毫沒有發現他在說謊的跡象。&ldo;你叫什麼名字？&rdo;
&ldo;你叫什麼？&rdo;
&ldo;麥可。李。快幫我找醫生。求求你了。&rdo;
&ldo;說說湯尼。崔是怎麼回事。&rdo;哈瓦斯說。
&ldo;我不認識姓崔的啊。&rdo;
&ldo;你說謊。&rdo;尼古拉斯說。
哈瓦斯朝尼古拉斯擺擺手，叫他別說了。&ldo;我們知道你透過拉爾斯。亞格蘭在日內瓦大學實驗室裡的電腦洗白你在網上的蹤跡。所有的情況我們都已經掌握了。&rdo;
&ldo;洗白我在網上的蹤跡？什麼蹤跡？&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