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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她前男友在國外留學期間,駕車去看火山,天不亮出發,路上出了車禍,她沒事,前男友腦死亡,自打那天起,她腦子就不太對了,別理她,就一神經病。”
何翩說完,迫不及待要重新去親祝熹。
祝熹的頭往後一仰,躲開了何翩的嘴。
“她說她在樓下等你,我們還是別了。”
再耽擱,難保王久情不會再次出現在他們面前。
被王久情打斷,何翩沒事,但被祝熹拒絕,何翩沒了好心情,他強行吻上祝熹。
並且張嘴一口咬在祝熹肩上,疼到祝熹不敢叫出聲,死死抓住他後背,淚水在眼裡翻滾。
何翩上好的西服面料被抓皺。
品嚐到祝熹的痛苦,何翩才松嘴,抓過了祝熹的頭,仰著她的臉朝上,逼她與自己對視。
“我們兩人,只有我叫停,才可以停,明白嗎?”
祝熹眼角滑下一道淚,肩頭新鮮的咬痕襯得她楚楚可憐。
她點頭,同時看見何翩嘴角粘著自己的口紅,晃眼一看,很像是粘的血。
這個男人像一頭猛獸,食肉啃骨,野性與獸性並存。
何翩鬆開祝熹的頭髮,指腹順勢擦去祝熹眼角的淚水。
“穿好衣服,司機送你回家,今晚我要回家吃飯。”
王久情邀他去吃家宴,他怎麼還要回家吃飯,但祝熹不敢問,這是個危險男人,她唯有努力迎合他,才不會受傷害。
祝熹拉起懸掛在肩上的內衣。
他看著穿內衣的祝熹,對王久情說祝熹內衣土的話,還耿耿於懷。
“你內衣是我選的,你只穿給我看,我喜歡就行,哪兒輪得到那瘋婆子胡說八道,她品味好?她頂著那頭金毛在大街上瞎晃,小心被動物園抓回去關進猴籠。”
何翩以為祝熹會被逗笑,可祝熹什麼反應都沒有,穿好內衣就穿衣服,從辦工桌跳下,撿起掉落在地的包,說道:“何總,我回去了。”
“親一個。”
她聽話地親了親何翩的嘴。
“笑一下。”
她擠出勉強的笑。
何翩在這一瞬間強烈感覺到,祝熹不像是活生生的人,她是一個機器人,沒有靈魂與思想,讓她往東就往東,不會反抗。
雖然無趣了點,但何翩不想打破改變這樣的狀態。
他要把祝熹牢牢掌控在手裡,他需要一個聽話的女人,任何事情都在他畫的圈裡,祝熹不能走出這個圈。
“我們又不是剛認識,你不要叫我何總,聽著怪生分。”
祝熹沒問該稱呼何翩什麼,只回了一句好。
“走吧。”
“好的,何總。”
她是不是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何翩瞥向她離去的背影,想叫她回來。
想了想,算了。
即使叫她回來重新叫,她也只會叫何總。
祝熹一出門,就揉起了被咬疼的肩,心裡罵了何翩千百遍,詛咒他暴斃身亡,車禍撞死。
頂樓總裁辦落地窗前,何翩雙手插在褲兜,低眸俯視公司大門出口,想看著祝熹上車離開。
站在窗邊五分鐘,他都沒看見祝熹人影,打電話詢問了陳只傑才得知,為避免在公司大門與王久情正面碰上,陳只傑帶祝熹走了公司側門。
與陳只傑剛通完話,曙光醫院的院長打來了電話。
“何總,vip一號房的患者祝燦病情突然惡化,今天之內估計就會……”
對方聲音沉重。
何翩收到這個噩耗,面色嚴肅。
這一天,還是來了。
“我馬上通知司機,帶她去醫院見她妹最後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