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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不回答前一個問題,只解釋了遇到這條小狗時,它在吃別人丟給它的餅乾,所以給它取名叫餅乾。
“就這樣說好了,何總,收養留下小餅乾。”
祝熹說完,轉身抱著小狗崽就跑。
何翩喊了幾聲讓她把狗丟了,她都當沒聽到,蹬蹬跑上樓。
一時沒了能說話的物件,何翩就朝著王姨說起了話。
“這家裡的主人是我,一切由我說了算,我說不準養狗,就是不能養!”
王姨附和點頭,“嗯,是,何先生說的對。”
“對什麼對,還不快把狗屎掃了。”何翩指了下門口那坨已經被踩扁的狗屎。
何翩路過坐在地上玩積木的王姨大孫子,大孫子朝著何翩叫了聲爸爸。
叫的何翩有些不好意思,停下來在包裡摸了摸,看能不能摸出糖。
褲兜翻了個空,何翩連張白紙都沒摸出來。
他對掃狗屎的王姨說道:“王姨,我讓祝熹明天給你五百塊,你帶著這叫什麼……”
何翩一時想不起王姨的大孫子叫什麼,憑著印象覺得他好像叫墨魚。
“帶著你的墨魚孫子,給他買糖吃。”
“何先生,我大孫子叫墨墨,不叫墨魚。”
王姨直起腰,去糾正何翩。何翩已走上樓梯,去找祝熹了,揮揮手答了句隨便。
隨他叫墨魚還是墨墨,能叫自己爸爸的,那都是好孩子。
——
華城禮賓館的招商交流會大佬雲集,連著舉行三天。
到了第三天,祝熹在會場當服務員,已經當的渾身痠痛,有些堅持不住了,腳上穿的高跟鞋變成了刺刀,刺得她腳發酸疼痛。
在家裡養尊處優慣了,金絲雀飛出籠,不適應外面的世界。
她站在會場裡,聽著耳邊喧鬧,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只盼望時間能過得快一點,想要早點下班。
“小姐,你好,能給我倒一杯紅酒嗎?”
一位身穿銀色西服的男人端著空酒杯,出現在祝熹面前。
祝熹面前的酒水臺有白葡萄酒、洋酒、果酒,就是沒有他要喝的紅酒。
“抱歉,先生,這裡沒有紅酒,請問白葡萄酒可以嗎?”
“可以。”
男人一笑起來,臉頰左右各一個酒窩,儒雅紳士,眼窩深邃迷人。
祝熹給他倒了一杯白葡萄酒後,他端著酒不去應酬,而是站在祝熹面前不走了。
“我從這裡第一天舉辦活動,就注意到你了,你很漂亮。”
這樣誇獎讚美的話,祝熹聽多了,她回以僵硬的笑容說道:“謝謝。”
“我叫李尤茂,來自雲城。”李尤茂拿出一張早準備好的名片,遞給祝熹,“我今年三十三歲,未婚,我是雲商商會會長。”
祝熹沒有接下他的名片。
她懂他的心思。
男人嘛,看見漂亮女人,腦子裡不就是上床那點事。
祝熹不缺男人,更不缺有錢男人。
“李總真是年輕有為,這次來參會的商會會長年齡都是四、五十歲往上了,李總能在三字開頭的年齡當上會長,前途無量。”
恭維之後,祝熹說道:“可惜我都嫁人了,生了一個兒子,要是能早點認識李總,我一定收下李總的名片,與李總結交認識。”
她已經結婚,還生了一個兒子……
這著實出乎李尤茂的意外。
李尤茂搖搖酒杯裡的白葡萄酒,不甘心就這樣結束。
“結婚了,也可以離婚。”
祝熹微笑道:“我愛我老公,我老公也愛我,我們不可能離婚。”
一句話就堵死了李尤茂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