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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緩下來,唇瓣覆在辰昱耳邊,聲音帶著與平時判若兩人的沙啞磁性,低喘道,&ldo;阿昱,疼麼?我是不是有些過了?&rdo;
辰昱被那耳邊那低沉喘息的聲音撩的差點沒把持住,偏偏那逼得人神智模糊的快感突然慢了下來,辰昱雙眼虛著看著桌面,後脊如同觸電一般開始發麻,莫名平添起一份躁意難耐。
辰昱開口時嗓音啞的像是幾天沒喝水,&ldo;閉嘴,給我繼續……&rdo;
這一通折騰下來其實是有些不盡興,起先怕帳外走動的人聽見,半點聲音都忍耐著,期間似乎是到了大夫施診的時間,來通報的人隔著帳簾剛說了半句話就被辰昱一嗓子吼回去,再之後就沒有人來過問了。
平九抱著辰昱放在軟榻上,他身材修長結實,平九抱著也不絲毫顯吃力,只是兩人身上都有些汗漬和粘膩,平九又順勢從屋裡取了些水來。
簡單處理了一下痕跡,平九將辰昱傷口又解開,看著那又變得鮮艷的傷口,一時間心生愧疚,溢了幾縷血絲出來,雖沒有加重的跡象,可到底是癒合的更慢了。
反倒是辰昱看平九低頭處理傷口時,平九緊皺著眉,那表情彷彿刀刃劃在他身上了似的,心情忽然變得不錯,道,&ldo;這點小傷,不必取管它。&rdo;
平九將新的傷藥覆蓋上去,把繃帶重新系好,道,&ldo;眼下形勢這樣緊張,是我太亂來了。&rdo;
說著,平九抬起頭。
他本就生的俊逸瀟灑,平日裡淡漠的目光一旦變得專注深情,那就彷彿是從冰雪消融的天池裡撈了一汪明月出來,有深重的感情沉澱在眼底穩穩地波盪開。
平九凝視著辰昱的雙眼,低緩道,&ldo;阿昱,眼下若有什麼我能幫忙的,你一定告訴我。&rdo;
頓了頓,又道,&ldo;我什麼都可以做。&rdo;
辰昱聞言卻是一怔,隨即目光偏移開來,落在遠方的一處。
過了片刻,他道,&ldo;我自有打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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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頻繁的爆發了幾波小規模交戰,雙方似乎都有試探的意味在裡面,高度警戒的同時沒有輕舉妄動。
平九這幾日卻再也沒有發作過寒蠱,功力不再刻意的壓抑,內息幾乎恢復到了最鼎盛的時期,不過熟悉寒蠱性質的人都知道,這是寒蠱最後的一個成熟期,潛伏在身體裡完成最後的進化,至多不過十天,再次發作時,全身的血液就會以一種極為痛苦的方式凝固住。
然而這十天,平九卻完全可以活的像一個無病無災的正常人。
他這幾日活的很清靜,即使沒聽辰昱提起解藥的下落,平九臉上不見焦躁,他閒來無事便坐在蒲團上煎藥,明明外面一片戰意喧囂,他處在戰局的最核心,卻到好似與他平九沒什麼關係了似的,也絲毫沒有垂死之人的那種萎靡的氣氛。
要說來近幾日平九最上心的事,還是給辰昱恢復身體。
瑞王的藥膳索性由平九一手操辦了,閒暇時間他便借了筆墨伏在桌上寫手稿,細看也不是信件,合計起來寫了大約有幾十張,壓實了裝在兩個信封裡,塞得有些滿滿的。
平九走出帳篷去尋人,一看雁真果然還在此地,便走上前去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