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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細說了,正巧這時外面人敲門說樓下有馬車等候。
魏明真在封淮城西區有一座幽靜的院落,三人坐著馬車過去時,發現那裡早已有人等著了。平九環顧一圈,四人中只有一人看著眼熟,似乎在京都遠遠見過一面,是個官銜不低的武將。
自那錦靴踏下馬車那一刻起,辰昱周遭便有些不同了,他表情冷淡,徑直向前走去。
平九作為瑞王的名譽暗衛,跟在隊伍的最後方,大家對他的出現似乎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一路緊跟著辰昱進了屋。
平九走到門檻處,正摸不準是跟他們進去還是在外面等著的時候,卻見辰昱忽然停了腳步。
他向旁邊人淡淡吩咐了一句,&ldo;準備些銀票。&rdo;然後向身後微微一抬手,頭卻沒回過來,道,&ldo;不用跟著了,去玩玩吧。&rdo;
平九頓住腳步,知道這句話是跟他說的。
好像他們第一次西苑相見,又如同那日秋獵隨風飛揚的黃旗烈日下,他倨傲沉穩,卻目光總是向下沉,看向一個人時,帶著居高臨下的審度意味,即使是笑了,那笑容裡沒有什麼實在的情緒,你會感覺到他手中掌握著的東西遠比你想像的要多,而你本身離他很遠。
平九在門檻前站住,不再向前,只是道了一句,&ldo;謝王爺。&rdo;便隨著管事的僕從走了。
他是當今皇上的第七位皇子,更是權傾朝野的瑞王。他的事平九幫不上忙,謀劃什麼平九也不關心。
需要時留在身邊,不需要時最好識趣走開,這種無情的行事風格,倒很是瑞王殿下的做派。
只是支走他,又何必費什麼心呢?
平九將銀票收在袖口裡,走出院落,望向映紅的半邊天,神色有些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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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封淮這個地方,想要隨處玩玩,還能玩什麼呢?
平九隨意找了家檔次不錯的酒樓過夜,辰昱給的銀票足夠一般人在這封淮揮霍上大半個月,倒真是可以在這裡好好享受一番。
只是平九實在沒有尋歡作樂的想法,他很累,沒有什麼興致,一沾枕頭便沉沉睡去,好些時日沒有睡得這樣深。
等第二日醒來時,天色已明明大亮,看那日頭,大約已是午膳的時間了。
平九並未在那酒樓裡吃飯,只是吩咐小二留下房間,便提劍向外走去。封淮這地方人龍混雜,街上多得是劍客商賈和各色小販,流水一樣的人情,有時候兩人撞在一起,便這樣就算是相識了。這在別處是很難想的。
辰昱未告訴平九幾日回去,幾日再走,一切都憑平九自己揣摩了。平九摸了下自己的手腕,當日秋獵,辰昱曾拿了一粒藥丸考驗他,而平九診了幾天的脈便知道,那其實是一味蠱蟲的子蠱,叫做&ldo;離恨蠱&rdo;,本身並不會危及生命,卻是當世無解的幾味蠱蟲之一,當&ldo;離恨蠱&rdo;的子蠱離開母蠱超過一個月,子蠱的植入者便會心口疼痛難耐,食慾難振,常常無法入眠,神思恍惚,很有些相思病的症狀,且時間越久便越是讓人飽受煎熬。
對於辰昱竟給平九餵了這樣一味蠱蟲,平九起初是有些不解。後來卻漸漸瞭然,辰昱那樣霸道一個人,怎麼容忍平九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