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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吳想把他踹魚塘裡頭。
天氣好容易涼快了幾天,今天又冒了毒熱,就這大熱天的,大下午的,燕明硬是把老吳拉到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小破魚塘,混跡在一堆釣魚佬裡釣魚。
老吳憋了一會兒又釣上來一條小魚兒,氣的他「啪」把魚竿兒甩在一邊嚷嚷著要去找魚塘的老闆娘理論:「我就離了個大奇,全是小魚兒,你們這兒有大魚嗎?誆人的吧。」
他這「啪」的一下,燕明就知道自己等半天又等黃了。他站起來拉伸了一下,無奈道:「老吳,你要是呆不住就先回去吧,啊?」
老吳有苦說不出,你把我叫出來的時候怎麼不說這話,我要是能選擇,我能來這嗎?
眼看著天一時半會兒也涼快不下來,老吳人不走,倒是一直在旁邊搗亂,跟魚塘主家的小姑娘搭話,惹得其他釣魚佬都拎著漁具是跑的跑罵的罵。
燕明只好先把魚竿支著,帶老吳去吃隔壁的全魚宴。
他們家魚塘坑不坑人先不說,做魚做的是真好吃。燕明點了一道烤魚一道熗鍋魚,上菜時用大鐵盤子裝著,熱氣騰騰端過來,隔著農家樂的院子都聞到了味兒。
這魚是魚塘主自己在水庫邊截流養的魚,又肥又嫩,涮辣子一澆,配菜一拌,魚的鮮香味兒全灌出來,又麻又辣,越吃越上癮。
晚上天都黑了,兩個人在魚塘邊一條魚沒釣到,吃了個歡兒,興高采烈開著車原路返回。
路上老吳問方思歌的情況,燕明說不知道,他做事做的絕,方思歌打來的電話一律不接,簡訊也一律不看。
老吳在副駕駛上不停的嘖嘴,斜眼兒看他:「你說這事兒乾的,也不能都算人家小方的錯吧,人家也是受害者不是?」
「那我不是啊?」燕明大呼冤枉。
老吳挪了挪屁股,讓自己坐的更舒服,試圖和燕明講講道理:「也不是一回事兒啊,我意思是你們倆都是封建想法的受害者,被父母棒打鴛鴦,不過你這情場浪子不是一年兩年了,心理素質比小方高的不是一星半點吧,何必呢?搞得這麼決絕的」
水庫被圍在山頂峻壁裡,出去的時候得一圈一圈走盤山道,老吳進山的時候開著車,開一半就說自己恐高。這會兒出山換燕明開車,也就天黑,看不見頭頂的高大斜坡,老吳反倒話多起來。
「要我說啊,先談著唄,小方跟你也有一陣兒了,都有情有義的,你說是不是」
「你的意思是,他騙婚,我插足?」
「」
燕明神色怪異:「然後他正牌夫人來公司潑我開水,輿論逼迫我離職道歉,你接替上位?」他眼神黯淡道:「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我不是,我沒有!」
「哦——現在的資本家這麼體恤員工嗎,好好的錢不玩,非要下來搶我們打工人的工作。」
你算哪門子打工人啊!職業打工人嗎?老吳被他明裡暗裡懟的有話說不出。
燕明把車開出山路,快進高速路口的時候才睬了一眼副駕上那個萎靡不振的中年男子,說:「方思歌跟我不是一路人,你老替他操什麼心?」
「他跟你怎麼不是」且不論老吳收了方思歌多少好處,單看他們談了多久戀愛,老吳都打心眼覺得這倆人有緣。
燕明打斷他的話:「就算他跟我是一路人,他也不是我的菜。」
「您聽聽看您這說的是人話嗎,啊?你談人家那麼久,現在說不是你的菜,您上輩子是遠古參天巨樹吧,這輩子化您這麼一煤渣?」
「」
老吳問:「你就說你喜歡什麼款式的,我長長見識。」
燕明逗他:「反正我談過的都不是我的菜。」
老吳被他的無下限廉恥重新整理三觀,指著他鼻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