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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爾心中疑惑這人是不是洪醫聖,當聽到對方這一句話時,便確定及十分肯定自己沒有走錯地方,也沒有算錯時間,這人的確是醫聖無疑,但是比較違和的是他那張稚臉,怎麼說呢,跟身型,言語極其矛盾。
夏爾顧及不上去探究這些,而是兩步上前擋在洪醫聖邁上臺階處,懇切說道:
“醫聖,我們雖然長相可疑但是確實是玄球人,聽說您是整個玄球獨一無二的醫術全才,所以慕名前來治病。您今天沒心情也無礙,我們在這裡等到您心情好了看也是一樣的。”
“你這年輕人是不知道我看診的規矩吧,多說無益,你們這種人我向來是不接待的,為了不耽誤病情,還是儘快去尋其他辦法吧!”
洪醫聖無視擋在前面的夏爾,繞過夏爾,從另一個方向踏上臺階,向那扇潔白無瑕的拱門走去。
聽虛和靠近拉住夏爾胳膊,打斷她準備好的說辭。
只見長身如立,溫潤如玉的聽虛和嘴角帶笑,語速不急不慢地淡淡的應道:
“聽聞洪醫聖酷愛鑽研駐顏之術,不巧在下正好得一良方,要是醫聖有時間能替在下瞧一瞧我這病是否還有治癒的可能,我便將良方寫於您,不知這個交易可還划算?”
夏爾驚異地睜大雙眼,什麼駐顏之術?她怎麼沒有打探到這些私密的事情?
民間野史上還有這個,看來聽虛和的小冊子沒白看。
就是不知道,這個提議能不能引起醫聖的興趣了?
洪醫聖平靜的眸底劃過一抹精光,但腳下的步伐依舊沒停,不疾不徐地邁上最後一個臺階。
就在夏爾以為這個法子行不通時,那雙褐色的低靴停了下來。
洪醫聖微微側身,神色淡漠地端詳著站在遠處的聽虛和,旋即幼嫩的圓臉上帶上一絲玩味的笑意,高聲應道:
“駐顏之術,在我面前提這個,你倒是深知我的喜好,不過整個玄球想必沒有幾人的駐術能超過我的吧,都是一些雕蟲小技就不要拿出來獻醜了!”
“醫聖都沒有聽我說的良方,怎麼就知道我的駐術就不值一提了?”
洪醫聖濃郁的興致更甚,快要溢位眼球。
但醫聖的名頭又使他拉不下這個面子,話語不冷不熱地道:
“小小年紀,勇氣可嘉,未免說我欺負弱小,你說來聽聽罷!”
言畢,好像用盡了身上最後一點力氣,轉正身子,隨意地在坐在不染塵埃的臺階上,手託著腮,一臉洗耳恭聽的架勢。
夏爾離他最近,青年掀衣閒坐時帶起的衣風吹起她頭巾下散落的碎髮,淡淡地藥味恍如一股清風一晃而過。
久泡藥草中的人都要醃出味了。夏爾回神,道:
“我們說方子,怎麼能證明比您的厲害,或者說您不會出爾反爾?”
洪醫聖掃了夏爾一眼,認真道:
“他不是說只是看診嗎?要是你們說的方子確實能入我的耳,我就勉強替他看看也無妨,至於治病那是不可能的事。姑娘這話倒是提醒我了,我也要說一句:如果你們的方子不行,不要到時候死賴在我的醫館不走了,我這裡可是治病的地方不招待人。”
夏爾的視線回落在聽虛和溫和的面上,替他擔憂,且不說她沒有聽說過玄球有什麼駐顏之術,就是以聽虛和的性子似乎也不是研究這些東西的人啊!
他到底有沒有把握,就敢說這樣的大話?
坐在臺階上的洪醫聖等的有些不耐煩,讓聽虛和麻利點,又不是讓他研製,就是說幾個配方中的藥材而已,磨嘰半天。
聽虛和抬頭看著醫館周圍被熱風帶起,來來回搖曳的樹葉,輕聲念道:
“白果,蘭烏,車草……”
洪醫聖那平靜的眸子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