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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道俯衝而下的黑影把幾人離別的念想啄散,幾人察覺迅速圍成一團,抬頭尋找從頭頂上擦過的黑影到底是什麼東西?
巡看一圈沒有發現可疑的東西,就像那個影子從沒出現過一樣。
但是經歷過雲澤那一戰的幾人,對這樣的飛影早已印在心頭,怎麼可能輕易忘記。
剛剛那個絕不是幻影,他們深以為真。
“越白,剛剛那東西是不是衝你來的?”
夏爾頓生的警覺心,雖然她在衝擊力掃來的一念間只捕捉到它的大致方位,可現在看來那個位置只有越白一人。
越白半天沒有回話,夏爾回身看了他一眼,只見他傻愣愣地背對著自己一動不動。
“越白?”
夏爾又大喊一聲。其他人也朝越白望過去。
離他最近的月禾,盯著越白抬起的手目光有些驚慌,嘴裡喃喃低語:
“血!是血。”
聽虛和見月禾神色不對,一個迴轉躍到越白身前,當看到他抬起的五根手指上的佈滿殷紅,面色驚變。
“越白!”
幾聲及耳的叫喊聲讓越白回神,他抬起另一隻手,朝頭頂摸過去。
溫熱的觸感再次提醒自己不是出現幻覺了,是真的流血了!
夏爾幾步走近,看到雙手沾滿血跡的越白,忙問道:
“是剛剛那個黑影傷的?”
越白恍惚地點頭應是。
夏爾向玉井望過去,據她聽聞這位執事醫術不錯。
玉井上前,把越白扶到旁邊的沙地上坐下。又喚夏爾趕緊去飛船上找治療的藥物。自己俯身用手慢慢撥開越白的紅髮,檢查傷口。
“這是抓傷,剛剛襲擊的應該是一隻飛禽。”
玉井看著傷口作出判斷。
從飛船上跑回來的夏爾,氣喘吁吁地將手中的東西交給玉井,同時遞上一塊浸過水的手帕。
玉井拿過藥,就往深可見頭骨的傷口上撒,藥粉落到傷口上的時候,越白疼的悶哼一聲。
夏爾看他面色慘白,疼痛難耐,便道:
“頭皮只破了點皮不礙事,也就幾天的事,你可別哭哭唧唧的。”
越白疼的說不出話,勉強用眼神回擊。
藥粉撒上去後,滲出的血很快被止住。
為了讓傷口儘快恢復,玉井建議把頭皮周圍的頭髮剃掉,越白不願。
腦袋中間被剃光,那還讓他怎麼活麼?
夏爾想到那個畫面,沒憋住“噗哧~”一聲。越白惡狠狠地瞪過來。
夏爾為了不傷一位青年才俊的顏面,忙解釋,
“這裡風沙也太大了吧,嗆得人只打噴嚏。你就聽執事的,剃了長得快,要不傷口發炎,你可能真的會禿。”
聽虛和見勢應和,讓他配合治療。
越白思來想去還是治病為要,艱難地下了剃頭的決定。
一尺長的刀刃幾個迴轉,越白那三寸長的紅髮被剃去一半。
擦掉乾涸的血漬,用能量把破開的傷口閉合。
玉井看著包紮結束的傷口,叮囑道:
“最近你還是不要隨我們出去了,靜靜在飛船上養傷。也不要動用能量,以免影響傷口癒合。”
“好,謝謝執事。”
越白摸著腦袋,面露痛苦。
夏爾和聽虛和把人送回飛船後,復返。
大隊伍剛剛走,就出了這等事,幾人難免心裡有些發怵。到目前為止都沒有看到傷人的到底是什麼飛禽?
這孤島到底還有多少他們不知道的危險等著他們?
四人面帶愁容地朝密林深處凝望。
玉井打破安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