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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站去熱帶島上時他們坐過幾次船,那時候就有人暈船過,節目組其實做了好幾手準備,各種科學的偏方的防暈船方法都給他們用上,嚴重的幾個勉強好了些,體質好一點的自己也能慢慢緩過來,下午時白萊就適應了,噁心的感覺消失,人也精神了幾分。
午飯時他們幾個暈船的都沒吃東西,到下午不約而同都餓了,開始到處找東西吃,船上的餐廳是按時供餐的,過了飯點就得自費點餐,價格還不便宜,要不是訛了導演組一筆,白萊拿著餐牌肯定下不去手。
“點個兩個拼盤咱們分著吃就行,就墊墊肚子,離晚餐也沒多久了,”訾一夢伸著脖子過來看餐牌,催促道,“快點兒,等著打麻將呢。”
沒錯,在華人聚集的s國,和夜市文化同樣流行的還有麻將文化,這遊輪每年接待的華人遊客估計不老少,叫客房服務就能把麻將桌給送過來,還不用額外花錢,冉羽知和訾一夢一看到就嚷著要開兩桌玩玩,反正大家沒事兒做,就自己找找樂子。
白萊打電話點完餐就趕緊回了麻將桌邊,他和訾一夢喻柏司觀瀾一桌,一看人員配置就知道是高階局,只有他拉低了水平:“你們沒偷看我的牌吧?”
訾一夢呲他:“小人之心。”
阮棉棉搬來小凳子坐在他們倆中間,準備當麻將見習生,笑著說:“我監督著呢,沒有看。”
“麻將警察,保我平安。”白萊很給面子地送他一個大拇哥,然後不算熟稔地砌牌,手法一看就知道不常玩。
他們這一桌慢點,隔壁桌已經搓上了,冉羽知和爾誠屬於時不時和家裡人打幾圈的,莊景雩和池銘玩得不多,但是會記牌算牌,四個人開局都比較客氣,打得還算和平,也有空偷看幾眼隔壁桌,當然,偷看的主要是莊景雩,被偷看的物件是正在苦惱該怎麼湊牌的白萊。
隔壁桌的三人雖然都悄聲瞄準了白萊,但麻將玩家之間流傳著一個傳說,那就是新手保護期,不會玩?沒關係,開局沒打兩章就聽牌,還連續三把自摸,訾一夢心態都炸了:“我的七小對就差一對啊!”
喻柏和司觀瀾也是一陣苦笑:“怪不得都說不能和新手打麻將。”
白萊樂得不行:“運氣好運氣好。”
“確實,你這運氣沒誰了,”司觀瀾把牌一推,“我等一餅,你那兒就藏了三個。”
阮棉棉看得有趣,白萊見他有幾分躍躍欲試,起身讓位:“棉棉來玩一把,我休息一下。”
“我還不太會……”阮棉棉面上有些猶豫,身體卻很誠實坐在白萊的位置上。
他們搓了幾局的功夫,船上的服務生把小吃拼盤和水果送過來,白萊嗅著香氣心思就跑到吃上去了,把被撂在旁邊的幾個大盤子都端到麻將桌邊:“沒事兒,一會兒我和你一起看,你要相信你的新手光環比我更強。”
“萊萊哥,這邊急需投餵——”爾誠從麻將中努力抽身,可憐巴巴地看著白萊手裡的食物。
白萊趕緊換把叉子給他送了一塊烤雞翅,又貫徹雨露均霑原則,每個人都投餵一次,湊巧不巧,輪到莊景雩的時候叉子用完了。
“我用你的就行。”莊景雩抬頭看他,說的很理所當然,把其他人肉麻了個透。
白萊挑了一塊最大最噎人的麵包丁,面無表情地塞進他嘴裡,莊景雩嚼得腮幫子都疼,被噎得差點翻白眼兒。
喝了大半杯水才把那口硬麵包順下去,他拍拍胸口,心想白萊真是越來越小氣了。
白萊給他倒水的時候還故意板著臉,心想莊景雩真是越來越厚臉皮了。
假裝專心搓麻將的其他人:這兩個人真是越來越不知道收斂了。
麻將打了兩圈,人也換了幾回,不知道誰說幹打牌沒意思要下賭注,最低分的人回去以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