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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嫂子地心臟跟依律一般,是長地左胸口的,嫂子她,她死了……”
旖旎說著,悲聲大哭起來。
殘韌側著臉,注視著旖旎,呵地輕笑著道“你是說笑麼?世上哪有那麼多心臟異於常人的人?我見到太多了,怎會接連遇到這麼多?”旖旎語氣悲傷無比的道“哥,真的。當初見到嫂子,我心下懷疑,尋著個機會買通了一個名醫探查過,不信你自己仔細看看……”
殘韌低頭。
依律的身法實在變的太鬼魅,移動之間,連飛月都感應不到,當依律移至殘韌身側的時候,精神不集中地殘韌的沒有察覺。旖旎根本就無法察覺。依律正欲開口說些什麼,眼角突然見到一道劍光。
此像殘韌後背的劍光。
依律整個身體,朝殘韌後背移了過去,其實依律即使不用身體去檔,也是憑可怕的出手速度替殘韌擋下這一劍襲擊的,只是,依律實在太急。著急中的依律,只想著絕不能讓這一劍刺在殘韌身上。
關心則亂。這種時刻,甚至讓人因為關心喪失了冷靜的判斷,喪失了最自己和對別人實力地正確計算,依律亂了,所以用身體去擋下這一劍,這一劍,刺進了依律左胸。依律只覺得劇痛,而後,出掌,拍在旖旎胸口。
旖旎被震的吐血拋飛了開去,手中地短劍,甩落地面。
擂臺上的一系列變化,實在太快太驚人,各派觀戰的高手。只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系列變故。
飛月疾撲上擂臺,手中的劍,橫在旖旎咽喉處,眼神中滿是怨恨,咬著牙恨聲道“你這個騙子!”依律單手捂著中劍處,覺得全身的力量彷彿都被抽空了一般。眼前的一切,突然變成了黑色,什麼也想不到,也無法想。
依律一句話也沒能說出口,就這麼軟倒在地。
殘韌回頭,突然笑了出聲,定定地注視著旖旎,原本捂著黑色夕陽傷口的手垂放下來,不必捂了,黑色夕陽的身體裡。已經沒有什麼血可流。已經被殘夢劍抽了個乾淨。
“你不是我妹妹?”
旖旎神色漠然的道“是。母親說過,我的確是你妹妹。”
“那為什麼?就那麼點事情。連我們的兄妹親情也無法化解?”
“不,不為過去的那些事。母親讓我這麼做的,母親沒有告訴我理由,但母親說應該也必須這麼做。”旖旎語氣漠然地回答著道,殘韌笑,神情極是愉悅的笑著。
片刻後變成大笑,“這真他**的太可笑了,我是你哥哥,而你還應該且必須這麼對我,而且授意你這麼做的,竟然是我們的母親?那個我從小日思夜想盼著能見上一面的母親?這真他**得太可笑了啊……到底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或者是我們地母親瘋了?”
地面,劇烈的震動著,奔騰的馬蹄聲,戰車的前進聲,越漸接近,所有參與大會的江湖中人,此刻都重新重視起這動靜。
飛蝗一般的箭雨,長達數米的粗大弩箭,鋪天蓋地的將會場周遭籠罩,激飛射至。殘韌輕手一揮,地上的殘夢劍,疾射飛出,直指旖旎心臟,“也許什麼都不對,什麼都不錯,但,好好的活下去,永遠不會有錯,難怪叔叔小時候從來沒有鼓勵和建議過我去尋找母親地下落了……”
殘韌說罷之時,殘夢亦已朝旖旎射出,鋪天蓋地地箭雨,殘韌渾然不放在眼內。
一道碧綠色弧形劍氣,將殘夢劍擊偏開去。“孽種,休想傷我女兒!”飛月便要割斷旖旎咽喉,胸口已然一陣劇痛,握劍的右臂同時跟身體脫落,一柄碧綠色地劍,穿透了飛月的身體,迸射而出的劍氣,將飛月握劍的右臂斬斷,飛月拋飛開去,身著黑衣蒙著面的人,突然出現在旖旎身前。
漫天巨石,幾乎將天空完全遮擋,以會場全體江湖中人為目標激墜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