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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很複雜，都有吧。」
陳諾「哼」一聲，酸溜溜地說：「你這哪是情書，是給葉栩的戰書才對吧。」
葉芊芊被他的用詞逗笑了，「哪有。」
「有。」陳諾忿忿，語氣變得嚴肅了些，認真看著她說，「葉芊芊，你怎麼這麼彆扭。」
葉芊芊怔了怔，垂下眼簾，筷子撥弄著空碗。
「沒辦法，那時候年紀小，心眼也很小的。」她輕聲說。
席間靜了幾秒，葉芊芊也沒抬頭看陳諾的表情。
不知過了多久，陳諾輕笑著嘆了一聲，滿滿一筷子涮好的羊肉卷夾進葉芊芊碗裡。
「沒關係。」陳諾說。
葉芊芊抬眼，他笑起來的樣子和平時不太一樣，周身氣質也溫暖許多。
「現在開始把我放進你心裡，心眼就大了。」陳諾眉眼彎彎，語氣輕快，「我會在裡面一直賴著不出來的，幫你撐一撐。」
葉芊芊噗嗤一笑。
陳諾居然也會說土味情話。
「趕緊吃吧，涮羊肉熱的才好吃。」陳諾催她，故意重強調，「正宗！」
葉芊芊笑得更歡，夾了一筷子羊肉去沾料碟。這家店服務周到，料碟是服務員進門問了客人忌口之後調好端上來的。
葉芊芊記仇地問：「欸，你說這個料碟正不正宗？肯定比你們當時調的正宗！」
陳諾表示無辜，無奈地瞪著她，「好好說話，誰是『你們』誰是『我們』？」
葉芊芊吃了口羊肉，被燙得齜牙咧嘴，抿著嘴偷笑，像只偷到油的小老鼠。
又在陳諾較真的死亡凝視下趕忙認了錯，「好好好，我們是我們，她是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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