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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是喬桑寧的意外發現。
對話發生在鍾兗的妹妹鍾朵和她的男朋友阿倫間。起因是,阿倫想透過鍾思齊走後門,進入帝京農業大學,選鍾思齊做導師。
但,僅有一段錄音是不夠的。
鍾思齊眉骨突出,顯示出他的憤怒,“就憑這個,就想將我釘在恥辱柱上,未免太異想天開了吧!”
喬桑寧望著鍾思齊浩然正氣的臉,腦海裡又浮現出童年那把火。
她的父親喬豐年,被毫無尊嚴地暴打,而鍾思齊在叫囂:“喬豐年,你憑什麼和我鬥!華國小麥之父只有一個,姓鐘不姓喬。”
小鹿眼染了紅,她說:“加上這些呢?”
伴隨她的話落,慕織弦摁下了遙控,這會是阿倫的影片。
鍾思齊猛地記起,這個不學無術、口舌如簧的小白臉,把他的侄女迷得神魂顛倒,幾次三番求他開綠燈。
阿倫是對著鏡頭錄的影片,彷彿邪惡的審判,痛斥鍾思齊的所作所為。
“大名鼎鼎的鐘教授,就是個妥妥的偽君子。他不錄我,只是看不慣他侄女欣賞我、喜歡我罷了,可不是他有多正直。”
“我既然能找上他,當然做了很多功課,就我瞭解到的,他給十多個人開了後門。這些人呢,沒有一個不是華國大財閥、大家族繼承人的。”
說著,阿倫開啟了手機,裡面黑咕隆咚很喧囂,男子勾肩搭背。一個喝得神志不清地嚷著:“幾千萬啦,買一個名額。華國勳章獲得者當導師,倍有面兒!”
另一個說:“你這還算便宜的,我爸可是捐了一棟樓呢!”
“啪”,阿倫合上了手機,對著螢幕豎起了中指。“鍾教授,我祝你馬勒戈壁後門多的塞不下,徒子徒孫渾蛋一窩都廢柴,哈哈哈。”
饒是鍾思齊涵養再好,對著這樣的羞辱,也難以忍受。
縱橫交錯的老臉上,開了調色盤似的。
“你們到底要怎麼樣?我是來參加婚禮的,不是來看跳樑小醜的!一個紈絝的髒水,有幾分可信?就算當面對峙,我也是這句話!”
他向著東道主唐承澤,“唐總,我是來給你們捧場的,你們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嗎?”
唐承澤現在很著急,自打看了慕織弦播放的唐氏股票大跌的實況報道後,但架不住慕織弦控制了整座島,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只有乾著急的份。
“慕總,婚禮如你所願,結不成了;你的大劇也演完了,是非公道並不是你能裁決的。我們要離開,你總不能強留我們吧?”
話音剛落,有個保安雄赳赳氣昂昂,往前一步。
那氣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僱傭兵呢!
慕織弦雲淡風輕地擺了擺手,保安退下,“如果我偏要強留,老唐總怎麼辦?接下來還有老唐總的好戲呢!而且您也說了,我是島主,我的地盤我說了算!”
真是個混不吝的!唐承澤嚥下一口氣坐下。
慕織弦打了個響指,“這個馬天倫提供的……小說辭,我已經交給帝京警局裡。不過,鍾教授您的英雄事蹟有點多……”
臺下,虞舟深呼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襯衫袖口,走到了臺前。
視線與喬桑寧隔空相望,看到了堅毅與肯定。
“鍾老師,沒想到今天在這樣的場合和您相聚。五年前,我大學本科將畢業,論文正是思齊麥的育種升級方案。然而,作為思齊麥的改良者,那個問題您的點評可以說是風馬牛不相及。這讓我無比震驚。這樣不專業的回答,怎麼會發生在您的身上?”
鍾思齊擰著眉,像在追憶往事,一言不發。
“我留了個心眼,開始多方查詢資料,而在浩如煙海的卷帙中,發現了一個名字——喬豐年。我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