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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時分,京中各處早該下鑰宵禁,距離宮城數里之外的西苑卻門戶開啟,高大的宮門層層開過去,男人騎著黑色巨馬一路疾馳,一直到了西苑偏西的朝華苑才終於停了下來。

“明日起凡有覲見者一概不見!讓他們在西苑門外給朕跪著!”

見他暴怒,守門宮衛早就跪了一地,連氣都不敢大喘一聲。

“廢物!廢物!廢物!”

連罵了數聲男人還覺得不解氣,抄起手中鑲了寶石的鞭子就抽向門前的立柱:

“一群尸位素餐的祿賊還敢挾制朕?”

幾個朝華苑伺候的太監急匆匆衝出來,見狀只得屏息靜氣,只當自己是這宮苑裡的飛蟲落葉。

一個年輕太監左右看看,跪行兩步溫聲說道:“陛下千萬以龍體為重,不過一些擺弄筆桿的酸儒,您是萬金之體何必為他們動了肝火。”

“啪。”被稱作陛下男人一鞭子抽在地上,轉身看向那個年輕太監。

那個太監伏在地上不敢動。

男人笑了笑,他生得極其俊朗,五官灼灼明亮,只是眉目間有些陰鷙狠厲之氣,使人不敢直視,他就是已經登基六年的當今陛下——昭德帝趙肅睿。

冷眼看了這小太監片刻,他問道:

“高懷明,你說朕的文武大臣是酸儒,你又是什麼?”

他語氣平平靜靜,卻像是一柄浸在秋風裡的刀,迫得人肝膽俱顫。

名叫高懷明的小太監戰戰兢兢,還是笑著說:

“奴婢是陛下的貓狗奴才,專給陛下解悶兒。”

“貓狗?你也配?”

年輕的君主嘴中罵了一句,殺氣卻淡了幾分,他一抬手,說道:

“一雞二狗那些廢物都落在後面了,你先來伺候朕。”

“是是!”

站了幾下才把膝蓋從地上摳起來,高懷明小步跟在了陛下的身後進了正殿。

走進正殿,昭德帝隨手將鞭子扔到了角落裡,鞭子手柄上鑲著的赤紅寶石有寸許大小,磕在了石磚地上也沒人心疼。

斜靠在軟榻上看著給自己脫靴的太監,昭德帝的心中仍有些抑鬱之氣。

他十五歲登基,十八歲親征漠北都沁部,二十一歲又征討漠西都爾本部,皆是大勝而歸,只論軍功,雖然比不上開疆擴土的太祖成祖,總也足夠彪炳後世一掃大雍數代以來的頹靡之氣,結果呢?那些言官卻動不動就用祖宗家法來說他不合規矩、不得體,今年江淮一帶慶收之年,倉廩豐實,他說想要調十萬白銀再修西苑,那些言官卻像是要被刨了祖墳!

他趙肅睿花點兒小錢而已,怎麼就成了桀紂之流了?

那些言官還攀比起來了,罵的是一個比一個順,奏本是一本比一本長,朝堂都快成了他們唱戲的地方!

手指捏著腰間垂懸的小印,趙肅睿心下發狠,過兩年平了漠西漠北,他定要把那些酸儒扔去開河種樹!

看見那個叫高懷明的小太監跪在地上給自己捶腿,他垂下眼睛說:

“你既然是貓狗奴才,就得哄得朕開心,可朕正氣著,你卻毫無辦法,連貓狗都不如。”

高懷明低著頭,小心看了一眼殿外。

他心裡是怕的,又不只是怕。

陛下來得急,身旁的幾位“爺爺”怕是都被甩在了後面,平日裡那些“爺爺”們走到哪兒都是把陛下團團圍著,也沒有他能露頭的時候,像今日這般的機會,他要是錯過了,只怕下半輩子也只能在西苑做個灑掃太監。

“奴婢還真有一法子,能替陛下懲治了那些酸儒。”

捏著小印的手頓了下,趙肅睿看向高懷明的頭頂:

“你說來聽聽。”

“陛下,奴婢在朝華苑灑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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