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8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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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番外8==
正月二十七,大雪紛飛,同前世一樣,楚旬被陸宴兩封信勸回了京城。
傍晚時分,陸宴、楚旬、隨鈺、三人齊聚紅袖樓。
掀起幔帳,陸宴走進廂房。
楚旬提眉道:“陸大人兩封信寫的人心潮澎湃,害我一路快馬加鞭回了京城,結果一入京,你就晾了我七日。”
陸宴一本正經道:“近來確實是忙了些。”
隨鈺側頭問陸宴,“沈甄可是要生了?”
陸宴點頭,“嗯,估計就這幾天。”
聞言,楚旬不由感嘆道:“時間過的真快,一轉眼,你的孩子都要出生了。”
跽坐在一旁的驪娘給楚旬斟酒,“旬郎這話,聽著可真酸。”
“你我不過才一年沒見,竟半分情分都不講了?”楚旬掐著她的腰道:“居然還幫起了外人?”
驪娘拍落了他的手,“荀郎的溫柔鄉不可勝數,難為您還記得與驪孃的這點情分。”
“嘖。”楚旬噙著笑,手又攬住了她的腰,“咱倆誰的話酸?”
見此,隨鈺搖了搖頭,提起杯盞抿了一口。
楚旬看了一眼隨鈺,似無意提起,“佑安,人家陸京兆眼瞧著就要當爹了,你準備何時給我生個侄兒?”
隨鈺握著杯盞的手一僵,淡淡道:“別往我身上扯。”
話鋒轉到隨鈺身上,這屋裡的氣氛不免冷了幾分。
隨鈺成婚三年,與夫人相敬如賓,膝下卻無一子。旁人不知怎麼回事,陸宴和楚旬還能不知道嗎?
這兩個人,一個心裡裝著過世的表哥,一個魂兒都不在長安。楚旬本以為,他們就算無法傾心以待,日子長了,總會生出感情。
不是有那句話麼,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但沒成想,這兩個竟一個賽著一個固執,不過日子,倒是過的甚是和美,臉都不曾紅過一次。
把兩家的嘴堵得嚴嚴實實。
驪娘這樣的女子眼睛向來有眼色,一見這屋裡的溫度跌了,便轉頭對著楚旬道:“旬郎下回來紅袖樓,可莫要點我伺候了。”
驪孃的手指頭,劃過他的下頷。
楚旬向後一靠,嗤嗤地笑了一聲,“為何?”
驪娘小聲道:“有人要給我贖身了,過了明晚,我便不在這兒了。”
這話,即是實話,也是試探。
這一年來,想給驪娘贖身的權貴比比皆是,畢竟她貌美又知情知趣,才華也是一等一的。可是啊,壞男人總有一股別樣的魅力,驪娘忘不了楚旬說的那句——
“想我啊,興許你想著想著,我就來了。”
她為這句話不安,也為這句話沉淪,直到真把他等來了,方知這身份尊貴的男人啊,是不會把心留下花柳巷中的。
果然,楚旬連是誰都沒問。只收起了眼裡的戲謔之意,掐了掐她的臉,道:“去吧,今晚再多給我彈兩首曲子。”
驪娘笑道:“好,這就去了。”
箏樂聲一起,隨鈺嗤道:“楚子業,你早晚栽跟頭。”
楚旬不以為意,“栽了再說就是。欸,陸時硯,你先告訴我,這麼急叫我來京是究竟是為何,別不是為了孩子的百日宴。”
陸宴直接道:“楚子業,別回揚州了,留京吧,我會向聖人舉薦你入刑部。”
楚旬挑了下眉,“朝廷眼下風平浪靜,不出兩年,你便會入中樞秉政,需要人手自己培養兩個便是,怎麼還非得要我入京?”
“風平浪靜?這朝堂哪兒會有風平浪靜的時候。”陸宴沉沉開口:“十殿下一日日長大,太子的身子卻每況愈下,你真覺得皇后坐得住嗎?徐家對那個位置,就不會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