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人,這樣做是痛苦的。”
[那織田作之助呢?]
沉默片刻,她說:“從始至終,作之助都是在劇本之外的。”
酒保見流鳥杯子中的果汁空了,便笑著詢問她是否需要續杯。
流鳥點頭,“請給我再來一杯,謝謝。”
“流鳥~我們新年到時候一起去神社參拜如何~”太宰治笑容軟乎乎說道。
他的面頰有兩坨腮紅,撥出的氣息也帶著輕微的酒氣,看樣子像是喝醉了。
但是流鳥清楚,太宰治清醒得很。
“如果太宰想的話,可以的。”她回答太宰治說。
緊接著的是太宰治藉著歡呼為名向酒保要消毒水的聲音。
當然,被酒保拒絕了。
一起喝酒的時間並不長,在接近中午的時候,太宰治終於被一通緊急電話叫走了。
而織田作身為底層人員,每天要處理的雜事多得可怕,因此也在沒多久後就道別了。
流鳥將最後一杯果汁喝下,又把太宰治理所當然甩給她的賬單結算完畢,才離開酒吧。
橫濱的冬日裹挾著海風,吹在人們的臉上就像是冰刀一樣,颳得人面頰生疼。
流鳥將臉埋在圍巾裡,又看了眼圍巾尾端的白色三花貓。
殺手也會有不擅長的東西,比如說做正常的飯菜,比如說針線活。
才分開沒有半個小時,已經有些想念了。
她鑽入呼嘯的寒風中,前往自己的任務地點。
森鷗外向來是一個優秀的資本家,對於壓榨打工人十分擅長,尤其是在接近新年這段時間,為了趕績點,當然是要多少任務就有多少任務往流鳥這裡塞。
而流鳥也不曾抱怨過。準確來說,祓除咒靈正是她所想要的。
她好像越來越安靜了,面對很多人和事的反應速度也開始變得緩慢起來,一雙眼眸總是放空地望著某個地方,似乎在仔細回憶什麼東西,又似乎是在思考什麼東西。
每當這個時候,彷彿換了一個人般,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簡單地站在那裡,便與周圍曾經熟悉的一切都分裂,然後變得陌生。
可是呼喚她的名字時,她又會重新揚起燦爛的笑容。那一瞬間,所有的陌生都會消失,變回了之前的流鳥。
而在除夕夜終於到來的那一晚,流鳥拉住了織田作的衣袖。
“作之助。”她呼喚住了少年。
織田作回頭,笑意在眼底暈染而開。
紅髮少女執起織田作的左手,摩挲著他的手指,最後停留在無名指的指尖上。
她忽然抬頭看向織田作,柔軟的笑容在臉上綻放。
織田作微怔,忽然發現,眼前的少女似乎有什麼不一樣。
她的笑容依舊是柔軟的,面頰上的緋色如同剛剛採摘的草莓般可愛。
只是那一雙金色的眼眸中,折射的光暈暈染如同蜜色的琥珀糖般甜蜜溫柔,閃爍著星屑自光暈中傾斜,落入了平靜的湖面。
她是流鳥,卻又像是另一個流鳥。
柔軟的吻落在了他的無名指,她說:“要是能一直在一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