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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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拉下他握住她的大掌放置唇邊,使勁咬下,伸出舌尖輕舔微微滲出的血液,目光緊緊凝視他,呢喃著,“你的血曾是我的血。”
黑曜麟下解的看著她的舉動。
“我是你的,全部都是你賜與的,除了你,沒有人可以擁有我。”是宣告,也是說明,她的記憶中儲存著她刻意留下的意念。
“只有我?”
“相同的血液、相同的靈魂,只有你。”
花朵只能留下意念,融入世人靈魂,將封鎖的意念藉由寄宿、融入的靈魂展現。
白豔在花房的木椅上醒來,慢慢的坐起身,陽光透過玻璃照亮整個花房,她環視滿室已凋謝的曇花。
她發現昨晚的記憶又有部分缺少了,最後的印象是她在迷濛中對著黑曜麟微笑,接下來是完全的空白,她不記得她為何會睡在花房的木椅上,又是如何睡著的。
她感到心慌,這樣的經歷再次讓她恐懼,連忙逃出花房,撞進正要走入花房的男人懷裡。
黑曜麟望著她驚慌的表情,擁著她微笑的輕問:“作了惡夢?”
她失神的凝望漾著關懷微笑的黑曜麟,熟悉的安全感湧起,她害怕的推開他,雙手環著自己微顫的身體,冷著臉問:“為什麼我會睡在花房?”
黑曜麟收起笑容,平靜的看著她。
他審視的目光讓她益加感到無助,而她選擇以冰冷掩飾。
“你對我做了什麼?”她質問著。
“什麼都沒做。”他淡淡回答。
“不要騙我!”白豔氣得揚高聲音。“這一切都是你的計謀,你早就發現我不正常了,所以利用我直到我失去自我,擁有那樣的我對你而言有用處嗎?”
她可能已經精神不正常,而黑曜麟發現到,並且樂見她的病態,他想完全掌控她。
他聽懂她所想表達的意思,對她敢那樣想他十分憤怒,但他的怒意在看到她無助混亂的表情時轉為疼惜。
“我讓你這麼認為?”
白豔冷著臉退後一步,瞪著黑曜麟,偏激的道:“這個變態的世界會造就什麼樣變態的人誰知道?”
她的譏諷再次惹怒了他,他一把抓住她的肩,“你真這麼想?”
“是又如何?”白豔漾出一抹譏誚的笑。
看著她憤世嫉俗的模樣,黑曜麟無奈地嘆了口氣,認真說:“為何不丟掉你的不滿,卸下你冰冷的面具?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戴上這層防備,你很清楚我不會傷害你。”
白豔激動的說:“我聽下懂你的話!”
黑曜麟大力搖晃她,直到她冷靜下來。“你聽得懂,否則你會試著逃離我。”
就像當年,她曾數度逃家,又走投無路只好回家,因為她年齡尚小,無法獨自存活,她就像只餓壞的流浪狗,瘦弱又骯髒的幼小身軀被打的同時,又飢餓的吃著食物。
當他聽著手下轉述從白豔鄰居口中透露的年幼往事,只能對她心酸的童年備感同情。
他無法想象那時的光景,漸漸瞭解為何十二歲的白豔曾經發瘋。
“你憑什麼這麼說?”她顫抖著聲音回答。
“憑你心底是相信我的。”他望進她眼底,試圖尋找她信任他的另一個性格。
他猜想,曇是她壓抑下所延伸出來的性格,甚至,有可能曇是她的前世。
靈魂不滅的理論是否可以印證靈魂輪迴?她的本性應是如夜晚的她一般柔情,白日的冰冷只是她悲慘童年所造就的。
她令他產生從未有過的荒謬想法。
白豔僵硬的面對他,發現自己無法辯駁,心中產生的悸動開始侵蝕她冰冷的表面,令她感到害怕。為何她會有股想相信他的感覺?他是個限制她的瘋狂男人,為何她就是無法